用族内的香火,又怎么比得上自家儿女的心诚?二伯,你说是吧?”
“这……真的只请灵牌?”
“对!我和孩子们都不是文家的人,以后想来祭拜夫君爹爹,也没有机会,只好请回家去。”
那人没有说错,这女子的确牙尖嘴利,这是文二爷,此时此刻唯一的想法。
他都要快被她说晕头了,明明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不是这样,但她说得头头是道,听起来于情于理,好像就该如此一般。
不过,这事他一个人显然是做不了主:
“大哥,七弟,你们一个是族长,一个是谦之的爹,全都成了锯嘴葫芦,成不成,倒是说句话呀!”
“成!”
“可以!”
耶,搞定!
陆宝珠开心,薇姐儿更开心!
所有的孩子之中,她对爹爹的感情最深,听到这个确切的答案,喜得嘴角眼角都弯成了月牙,脸上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
文秀才和天底下所有的爹一个样,信奉儿子要打,女儿要宠的育儿良方。
他在儒哥儿眼中一向是严肃的夫子模样,可薇姐儿心里,他是抱着自己举高高的最佳奶爸。
“娘亲,还有我的要求,别忘了!”
像打仗一样,陆宝珠还以为可以胜利收兵了,没想到文亦诚从她怀里伸出个头来,大声地提醒。
声音之大,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文族长不耐烦地看着他,觉得他是本年度最讨厌的孩子。
“断亲,不可能!除非你们想这辈子都背着不孝不悌的名头!”
“族长大伯这话不妥!常言道,母慈子孝,母不慈,何来的子孝!再说,据宝珠所知,公公婆婆和姐姐两年前就分家了,对吧?”
“分家!老七,我怎么不知道!”
“老大,你是在装傻吗?两年前,是你亲口把她们一家全部赶出族的。都出族的人了,还能不分家?”
“那只是在名头上,亲爷孙之间的血缘关系,打断骨头也连着筋,怎么可能说断就断?”
“这个问题,你来之前,我们就说了很久了!老七,你就说吧!没有什么好丢脸的,谦之侄儿真是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