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个手抄本吗?原本都已经上缴给皇上,这个手抄本是我们牛家的战利品,反正爹都说了,这个心法很粗浅,比不上我们牛家,何不拿出来给闻哥哥试试?”
老妹啊!你就是一个空长脸蛋的花瓶,老爹说粗浅,那是他不好意思说的托词。
文家心法比自家的心法高深一大半,高深得他老人家都看不懂,脸上挂不住才故意这样说。
文千勇心里哀嚎,可又耐不住自家妹妹苦苦的纠缠,只好同意两个人团伙作案去偷心法。
俗话说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牛将军万万想不到,自家儿子女儿有当梁上君子的潜质,一个采用撒娇大法缠住爹娘,另一个潜入秘室,然后顺利得手。
老军医能在军营中,无病无灾活到六十多的高寿,自然是在医术上,有两把刷子。君不见,和他一同入伍的同僚,坟头草都长得比人高了。
老人家战战巍巍地一把银针插下去,活死人一样的文谦之,便悠悠地醒了过来。
牛千金顾不得撒娇卖萌,把一本书塞进他手里,急切地交待:
“这是我给你找来的功法,你赶紧练习,闻哥哥,你千万不要死,你要是死了,我就……我就让你爹和你那个小未婚妻和你一同陪葬。我也和你一起,生不能白头,死亦同穴!”
要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文谦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心里……
对不起,你的深情厚意终究是错付了,文某也终究是成了,一个利用女人的小人。
对不起!
书上说,成功者不外乎过程。
有人说,人总是会变的,从一张白纸,渐渐染上颜色,变成自己讨厌的样子。
庆幸的是,陆宝珠一直没变,她诚诚恳恳地在青山村种田养包子,单纯又美好。
春风习习,春雨绵绵,播下去的种子都非常给面子,一颗颗露出稚嫩的芽尖尖。
在燕子南归时,茁壮地长出粗叶,绿油油的,看上去特别喜人。
要不,怎么说陆宝珠是穿越大神的亲闺女,这是有事实根据的。
一个无意的机会,她发现自己拥有一个巨大的作弊器。那个没什么鬼用的空间,那个惹麻烦的沙漠玄金,竟然还有其它的妙用。
这还得从头说起,镜头倒回五天前。
种田的日子很无聊,虽然春风春雨很梦幻,莺飞草长很诗意,包子们很可爱。
可是日子久了,没有电视电脑和手机,陆宝珠还是有些不习惯。之前没有钱,一门心思扑在赚钱上。现在有了钱,作为寡妇的她,又不能有事没事出去逛街串门子。
天天呆在院子里,书房里又没有打发时间的话本子,她就开始琢磨找一找乐子。
那天,她待在空间里,准备把所有的种子存量名称都记录好,写着写着手酸了,就不由自主的看着巨大的沙漠发呆。
也不知道,当时是哪根筋搭的不对,她穿着特制的厚鞋子跑到沙漠里,捞了一把金沙。
扔在水桶里,利用升腾的热气来蒸脸,这种无聊的办法,可能也只有无聊的人才能想得出来。
偏偏她就是这样做了,还做得挺开心,自鸣得意地傻乐:
“嘿嘿,一个面膜的方子都没有记住,这样也挺好,感觉脸上滑滑的,弹弹的,爽!”
玄金不能再拿到外面,本来准备喝的水,却必须拿出来倒掉。
就这么一倒,倒出一个作弊器来。
一般来说,在有天井的情况下,倒水都会倒到天井的沟里。文家的天井里除了井,还有一棵腊梅树,这颗倒霉催的大树,被许煜轩拳打脚踢。
树干上破破烂烂,花谢了之后,好久都没长出叶子来,眼看就是要枯死了。
对于这棵腊梅树,陆宝珠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刚好桶里的水还有点热气,她便随手倒在树根上,还恨恨地骂:
“许煜轩,你就是个灾星,自己受伤,连累我们家树也受伤,半死不活的看着就碍眼,干脆死了算了,省得老在我梦里面晃!”
第二天早上,她还没有起床,就被张大娘的笑声惊醒,还有一连串包子的叽叽喳喳。
“哇塞,老树成精了吧,一夜之间,长出来这么多叶子,连树皮都长好了!”
“大吉,这是大吉兆,枯木逢春!”
“不晓得长不长得出梅子,这棵树也太懒了,自从爹爹把他从山上移栽下来,就没结出一个果子!”
“大哥,可能爹爹只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