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谦之心里想,哼,一个江湖浪子,武功再高又怎样,老子都搞不定的俘军,看你怎么玩?
谁知,文谦之刚走,许煜轩也走了,除了带走兵符,他是半分钟也没多呆。
确实,江湖出身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管理军营,更不懂处理老兵油子和刺头。
但他有个亲亲女朋友,早就帮他请了后援!
许煜轩走到军营外面,对早就列队在此的几位将军拱手行礼:
“庄将军,此事就交给您了,一个月后,许某再来。”
“许总督请放心,庄某保证,一个月后,黑甲军服服帖帖,如若不能,庄某提头……”
“将军不必如此,瑾怀兄可是多次说起,他的父兄精通军事,极具指挥才能,我信他,也信你们。”
士为知己者死!
尤其是军人,一份真诚的信任,能让他们付出生命去回报,看他们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的关公脸,许煜轩满意地扬长而去。
他的事,还有很多!
文谦之怒气冲冲回到了城主府,刚下马车,差点没气炸。
你猜怎么滴?
陆宝珠正指挥着一大群人,在城主府门口拆墙,关键是这群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人,还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他不想对上陆宝珠,冷不丁揪住一个帮工的小厮,狠狠地问:
“这是在干什么?”
“陆大人说了,要在城主大殿和后院之间砌一堵墙。”
“为什么要砌墙?”
“陆大人说了,城主大殿是为城中百姓服务办公的神圣之地,不是城主家眷游玩之地。”
“我再问你,你们不知道,这是本城主的地方吗?”
“陆大人说了,她是陛下派来的总管大人,官居一品,比城主你还要身份高?”
“哼,县官不如现管,她身份高又如何,她走了之后,你们还不是要听我的?”
“小民目光短浅,哪里想得到日后?小民只知道,现管的不管事,县官却给盐吃。”
问了这么多,听到最后这句话,文谦之才恍然大悟。他的心里百感交集又苦涩无力:该死的盐司,走了两个多月还不回,你不会是被海盗宰了吧?
亲,答对没奖哦!
转头他又一想,这该死的陆宝珠蹬鼻子上脸,她来的时候总共就五条船。满满当当装的全是人,哪来那么多盐,哼,拿这么一点蝇头小利蛊惑民众,看他怎么揭穿她?
“住手,通通给我住手!”
文谦之假笑连连地对陆宝珠拱拱手,故意用内力烘托声音说道:
“陆大人,下官多谢陆大人为镇江城带来的盐巴。不如,下官这就下令让所有城民和辖区内乡镇县令前来领取盐巴?”
陆宝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无所谓地点点头,举起用铁皮自制的喇叭,大声吼:
“不用劳烦城主,华文街一号盐铺己经营业,二号铁铺于明日开业,民众直接去购买就是。大伙加把劲,早点完工,拿牌子去领盐哦!”
文谦之傻眼了,刚才被他抓住的小厮还都嚷了一句:
“陆大人带来了许多盐,全城的人都看到了,从码头到华文街,一百多车络绎不绝。”
她哪来那么多盐,不会是抢了我们的盐对吧?
亲,答错要扣分哦!
这是文谦之百思不解的问题,他呆呆地看着上百号热心群众,一顿拆拆拆,再一顿砌砌砌。
太阳还没落山,城主府就变成两个分隔的天地,就连他上班都得绕墙走上两里路。
呜……人生好艰难,睡懒觉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更可气的是,陆宝珠堂而皇之占据了所有偏殿,派人在门上钉着一块块牌子:
总管办公室,户籍处,税务处,外交处,商务管理处,物价处,后勤处……
这都是些什么东东?
文谦之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就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主殿,所有端茶倒水的仆人都被陆宝珠赶走了。
“不知文城主明天有没有空?”
陆宝珠打帮工们打发走,自己一个人来到大殿,她斜靠在门上,脸上半点笑容都没有。
文谦之一愣,看她敷衍的样子,觉得特别刺眼,又看了看四周无人,他不由得恶胆两边生,手掌悄然抬起,并迅速冲向她。
“我要是你,就不会干这种蠢事!”
陆宝珠手一扬,两个瓷瓶扔出去,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