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她看到文谦之还有几分犹豫,便装出一副贤母的样子,假心假意地说:
“妹妹说的对,虽然我很心疼宁儿,但大家闺秀真的该学点规矩,不然,以后嫁到婆家会被人嘲笑没家教,是我这个母亲没教好。夫君,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想当年你吃了多少苦,才有今日的地位和成就,可不能在这时候心软。”
“这样好不好?我让人在祠堂铺上软垫,既立了规矩,又不会让宁宁太受罪。”
文谦之本就是个为爱痴迷的傻子,两个心尖尖上的美人儿都这么讲,他当然答应了。
反正,大夫不是说了嘛!女儿没事,左右不过跪两小时,这点苦头算什么。
牛千金达到目的,心花怒放地挽着文谦之的手臂,娇声娇气拉他走:
“夫君,你看你流了那么多汗,妾身已经让橙衣准备了洗澡水,你去好好梳洗一番,解解烦闷。”
“也好,汗黏黏的确不舒服,还是千千心疼我。”
“妹妹好生服侍夫君,姐姐送宁儿去祠堂。”
可怜的文亦宁,摊上这么一个不靠谱的爹,再遇上这么两个恶毒的后娘。
她在太阳底下晒了半上午,还被打得屁股肿起老高,刚醒过来一口水都没喝,就被关进了祠堂。
以她的性格,肯定不可能安安静静,又哭又闹又骂,闻婉清就劝她:
“宁儿,你别怪你爹,都是牛千金那个狐媚子,煽风点火,我在旁边劝都劝不住啊!来,你看,我给你准备了厚厚的布垫,别哭了,眼睛肿起来不可爱。”
“谢谢母亲!”
文亦宁到底是年纪小,还以为闻婉清真是个好人,破天荒叫了她一声母亲。
闻婉清勾起唇角一笑,又温柔地安慰了一番,这才借口不合规矩,离开了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