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看林云云轻轻松松的,心里仅有的一点担心也散去了,行不行的也无所谓,反正现在的日子也很好。
骑上车子,到了没人的地方,一只手拉过林云云的胳膊搂到自己的腰上,傍晚的初夏,风中夹杂了一缕不知道从哪飘来的果香,清凉甜蜜,让人心旷神怡。
对楚辞说的潇洒,但是林云云内心还是很期待楚辞能考上的,马上又要麦收了,现在可没有收割机之类的自动机械,全是人工。
对于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来说麦收都要脱一层皮,不用说对于楚辞这样的知青了,前两年不知道楚辞是怎么熬过来的,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希望能把握住。
不过除了等待,也没有别的办法。
别说托关系走后门,就是林父有路子,楚辞也不会让,即使经历了种种打击,但是楚辞一直在紧守着这个社会甚至自己心中的规则,林云云喜欢他这份坦荡,不想去破坏。
过了几天。
刚吃过晚饭,俩人正一起收拾。
“云云,在家吗?”门口传来二哥的声音。
“在呢,二哥吗?快进来。”林云云边往外走边说,打开大门,让二哥进来,俩人一回家,就把大门关上了。
“云云,咱爹让我叫你和楚辞回去一趟,我不进去了。”林二哥推辞。
“好,二哥,那我们收拾收拾就过去,你先回吧。”
俩人收拾好,装了几块那天买的大白兔就去了林家,到家了分给家里人每人一颗,又分别塞到林父林母嘴里一颗,林云云才坐下。
林云云:“爹,有啥事吗?”
林父猛然被塞了一颗糖,脱口要出的话都被堵住了。
瞪了小女儿一眼,小女儿笑眯眯的。
林父把糖卷到一边,含着糖道:“下午公社打电话,说咱们村有三个人考上了,楚辞考了第一。”
林云云惊喜道:“真的。”
又转过头去对楚辞说道:“小同志,没想到这么厉害啊。”
林云云竖了竖大拇指调侃道。
楚辞也很开心,少见的有点激动。
林母:“哎吆,小辞这么厉害啊,考了第一啊。”
楚辞被林母一夸又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林云云:“爹,说了啥时候报到了吗?对了,这也没说新盖学校啊,学校在哪啊。”
林云云突然想到光说办学校,定了他们大队,但是也没有说批地盖房什么的,咋就先招老师了。
林父:“虽说县里同意办个学校,但是财政上也没批多少钱,选在咱们大队一个是咱们大队各方面情况都不错。
另一个原因就是有合适的地方,就是之前老地主家,之前徐书记来咱们这看过,觉得很合适这才拍板定在了咱们大队。”
林云云知道这个地主家,在村子东头,有一片很大的宅子,得有两三亩地,十多间的青砖瓦房,院子也够大,老地主只有几个女儿,都出嫁了。
现在这个形势,老地主去世后,女儿们谁也不敢回来再提房子的事,说是给队上了,对于这个豪宅,队上虽说有想法的不少,但是敢提出去住的人一个也没有,用来当学校倒是再合适不过。
林父:“这些天我先找人好好收拾收拾,公社里给准备了桌椅板凳啥的,麦收前准备好,报道时间定在麦收假后,6月15号,小辞明天上午9点,徐书记要在公社给新教师开个会,你明天早点去。”
楚辞乖乖点头:“好的,爹,那我明天一早就去。”
林父说完站起身:“我还得去趟知青点,有两个知青也考上了。”
林云云好奇:“谁啊,爹。”
林父:“两个女同志,林婉和李秀娟。”
林云云知道女主林婉,但是不记得李秀娟是谁,好像原著里也没怎么提过这个人,林云云问了一嘴也没放到心上,林父去了知青点,俩人陪着林母说了会话就回家了。
……
第二天下了班,林云云坐上爱人的车,初夏的晚风凉凉的吹在脸上,吹去了一下午的暑气。
林云云坐在后座,惬意的晃动着脚丫,随口问:“今天开会说啥了啊?”
楚辞让爱人的手环在自己腰上:“徐书记对学校问题是真的很关注,很多事情都是亲力亲为的,听说批改试卷都跟着。”
林云云:“咱们公社的孩子能遇到这样干部是真有福气。”
楚辞很认同:“是啊,听徐书记讲话,感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