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琛像一阵风一样来了,又像一阵风一样消失了。除了让楚汐对七年之约更加期盼,并没有留下任何东西。
李子轩抱着自己被折断的手臂疼得嗷嗷叫,让大夫给他上药包扎好伤口之后,李子轩不服气的拖着自己残缺的手臂,想要找林琛讨回公道。
“楚叔,此人实在是太嚣张,竟然敢您的府上公然对我行凶,简直是不把你放在眼里。”
李子轩略过了自己想要“教训”楚汐的那一段,只说一个身穿黑衣的少年,与他无冤无仇,上来就是一顿猛操作,硬生生折断了他的手臂。
“你这伤?”
楚天雄戳了戳李子轩缠着绷带的手臂,“嗷嗷嗷,叔,疼!”
楚天雄呲着牙,仿佛也感受到了李子轩的疼痛,缩了缩脖子。
“岂有此理,竟然敢在我府上伤人,子轩你将那人相貌描述与我听,我替你找出凶手。”
虽说自己这侄儿一看就长了一张很好打的脸...
但是就这样公然的在自己府上,把自己侄儿的手给掰断了,这得多大的仇,多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啊。
楚天雄觉得是不是自己这几年在苏州表现的太和善,让大家以为他提不动刀了,才敢这样在他的地盘撒野。
有了叔叔这话,李子轩就放心了,甚至觉得隐隐的手臂都没那么疼了。
“那人身上穿着一件黑色劲装,手上和腰上都戴着银色的护甲,比我高了半个脑袋的样子...”
楚天雄越听越不对,脑中有个身影和李子轩的描述开始重合,连忙转头四周打量了一圈,鬼知道太子有没有留什么探子在暗中盯着他。
“停停停,别说”,楚天雄听的一头冷汗,咽了一口口水。
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倒霉侄儿,是怎么招惹上太子的。不过太子之前都没提到这茬,应该,大概是没把掰断李子轩手臂当一回事吧。
想到这里,楚天雄才微微松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都说伴君如伴虎,自己都逃到苏州来了,仍然躲不过被皇家吓的心脏噗噗跳的命运,造孽啊。
“子轩啊,这件事你以后休要再提了,知道吗,叔这是为你好。”
被楚天雄无情的赶出门外的李子轩一脸懵逼。
叔,说好的岂有此理,说好的替我主持公道呢?!
除了李子轩出了点问题,被李老太太捶胸顿足的带走,王慧茹的整个宴会办得还算是挺成功的。
王慧茹给下人们都发了一串赏钱,下人们也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从紧张的气氛中脱离出来,整个楚府也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画眉馆。
“娘,我能去京城吗?”
钟画眉停下刺绣的手,转头皱眉看向楚焕。
“你这丫头,又想搞什么幺蛾子?前些日子你要学医,说能够在老太太的生日宴会上得到老太太的青睐。
一个月二十两银子的修金我也给你付了,结果呢,出了那么一档子事,要不是你娘我替你打圆场,你都挨板子了。如今还没吃够教训,还想去什么京城,那是你能够去的地方吗?”
楚焕听钟画眉像炮仗似的一连串的话,心头烦躁的很,“我为何不能去京城,大姐姐不也在京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