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阿金这个吊坠是不是跟小青给我那个是一对的,于是我指了指吊坠问他这是什么东西从哪来的,阿金低头摸了摸那个吊坠告诉我祖传的,至于是什么材质的他也不知道。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心里盘算着能不能用钱给买过来,不过再一想既然是人祖传之物想必他也不会卖吧,先看看再说。
车子晃晃悠悠到达瑞丽市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了,我们几个下了车去附近小饭店随便吃了口饭,我问阿金我们接下来要怎么走,因为据我所知从瑞丽市到班岭村还有三十多公里,可是这两个地方相互还不通车,这要走着走的话最少得走个四五个小时。
阿金擦了擦嘴对我说:“我有认识一个黑车司机专门跑这趟线儿的,找他送我们就行。只是这车费……”
“车费当然是我给了,你问问他三个人多少钱吧。”
我知道黑车司机一般拉活都是按人头数算钱,只是不知道这些偏远山区资费是多少。但是目前的情况只要别太离谱我都能接受,因为时间现在对我来说不止是金钱,更多的是林若男的命!
阿金迅速扒拉完饭就出去了,功夫不大屁垫屁垫的从外面走了进来,然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跟我说道:
“车联系完了一会就能出发,三个人的话可能有点贵,要一百块钱。”
我一听一百块钱倒真挺便宜,毕竟三十多公里山路打表走也差不多这个价,只是那时我不知道这个人均年收入只有两三千得地方一百块钱属实是让人抓了大头。
付完账后我们几个走出了饭店,这时我突然听到“滴”得一声有人在鸣着喇叭,我寻声望去只见在马路边上有一辆白色的捷达,车里有个身材干瘦戴个墨镜的人在朝我们摆手。阿金也挥手并用家乡话跟那人打着招呼,想必这就是那个黑车司机了。
车子不紧不慢的跑在路上,这里都是盘山路属实不太好走,车子一颠一颠的给我弄得有点想吐,我手抓着头顶的扶手把头靠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车窗外的阳光变成了酒红色,这时车里的dj响起了一首周传雄的,听得倒是很应景。
“过完整个夏天,忧伤并没有好一些,开车行驶在公路无际无边,有离开自己的感觉……”
忧伤的旋律倒是勾起了我很多的记忆,想着自己从小到大经历的重重坎坷内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忧伤。
别人像我这么大的时候都在尽情享受校园内的无忧无虑,可是我过的却是成天跟妖魔鬼怪打交道的生活。
都说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但是我多么希望此刻我是无能之辈,只求自己能和心爱的人每天开开心心简简单单的生活。
又过了一会车子终于停住了,我们几个下车后我付了钱,然后这才站在原地打量起这个叫班岭村的小村子。
班岭村不大,大概能有个三十多户的样子。房子稀稀拉拉建得东一个西一个的一点都不紧凑,而且房子大多还是泥土房矮趴趴的看起来就十分的贫穷落后。
路边有三三两两的村民,只见他们的打扮都差不多,穿着得都是那种黑色或者灰色的褂子,胸口对襟处则绣着各种祥云的图案,头上也都围着个包头巾,这种装扮在电视上经常能看到,典型的傣族服饰。
不知是风俗还是怎么,村民里凡是男性腰间就会别着一把短刀,我问阿金这是什么情况,他笑着跟我说这是老祖宗时候留下的规矩,男儿成年后都身边都会带一把刀,除了防身外多用于做农活用而已。
我一听心中一喜,既然这里携带管制刀具合法了那我也不用再抗个破纸壳箱子到处走了,因为实在太不方便,于是我把肩上的纸壳箱子拄到呢地上便开始撕着外包装。
阿金其实一直都对我这个箱子挺好奇的,在路上就问我这里装的什么玩意,只是碍于车上人多我也没告诉他,现在他和岩扁俩人则静静地蹲在我身边看着我徒手撕包装。
纸壳箱子很快就被我撕没了,然后我在他俩惊讶的表情中拿出了那把雄黄宝剑,宝剑入手沉淀剑鞘呈深褐色,看似平白无奇却透露着一股古朴的气息。
阿金兴奋的跟我说:“哇!没想到你这里居然是一把宝剑,我可以看看吗?”
我朝他点了点头随后把雄黄宝剑递了过去。
“锵啷”一声,阿金拽出了宝剑,与此同时一股异香扑鼻,阿金瞪大了眼睛看着手中呈橘黄色的宝剑,惊讶的说:“这……这也太漂亮了吧!”
我朝他笑笑没有说话,他耍了几下剑后才恋恋不舍的还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