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大小不一，有些惨白，也有几分相似的脸，落在他眼中。

“欣儿......”叶副院长失声喊道。

外面的女鬼下一刻便出现在停尸房里面，眸子里面充斥着熊熊的仇恨。

“走吧。”

林凡转身走了出去，不看这一幕。

叶副院长如果真的死了，那就死了！

门外，孙山听着里面凄惨的声音，身体发颤：“老板，我们这是纵容鬼杀人吗？”

林凡沉默了片刻，“不知道，再说了，你怎么就知道祂把他杀了呢？”

张新月有些反胃，捂住了嘴，缓了一会儿这才说道：“要是真的杀了呢？”

“一切后果，我自然承担！”

林凡嘴角掀起一抹嘲讽来：

“他叶群当年那种见死不救，甚至杀人行为都能做出来，我让他死，又怎么了？”

他看着两人，咧嘴笑了起来：“我啊，就是个行走在阴阳两端的魔鬼。”

“你们，不要把我想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