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一周,井老大也没见半个玩客身影,一时,只觉得自己被戏耍了。
“老板…准确的说,是十二亿三千五百万,他刚刚才走了,这是他留下的名片……说是明天再来兑现!”
微微颤颤地将手中的名片递上去,为首的赌手头已经快贴到地面上去了,给老板陪了这么多,这个月的薪水、半年的奖金他也不指望了,只指望被扫地出门之前不要背上一屁股债就谢天谢地了!
“混账!简直混账!”
怒发冲冠,井老大挥手夺过名片,刚想撕个稀巴烂,突然斗大的‘雷昊’二字闯入眼帘,气得他一张老脸顿时皱成了一团:
“雷昊?!这天杀的啊,想娶我女儿,还敢来砸我的场子?!天底下有这等好事吗?!混蛋,混蛋!我要去扒了他的皮!走 ”
点着怪状,井老大当场跳了脚!还以为他这两天没出现是死心了呢,原来这小子居然动脑筋动到他生意上来了,别说十二亿,一分钱他也别想从他这儿拿走!
“老板?!那明天……”
“明什么天!他敢再来,那笤帚直接给我扫地出门!”
扭过头,大吼地训斥了一句,井老大随即气昂昂地转身就想离开,人还没走出大门,身后突然又传来一道救命的吼声:
“老板,老板,大事不好了!”
“嚷嚷嚷!嚷什么嚷?!天还没塌下来呢,又怎么了?!”
正在气头上,差点被身后的鬼吼鬼叫给吓出心脏病,井老大倏地刹住步子,拧了拧眉,转身,对着差不住脚、差点直接撞到他身上的毛头小子抡起拐杖就是一顿训斥、警告的小打。
一阵噼里啪啦,井老大的拐杖其实不过就是虚张声势,嗖嗖地其实也多是落在男子的两侧,倒是那黄毛小子本能地抱头鼠窜,身子虽是灵活,却也好巧不巧地真挨上了那么几棍!
“跳够了没?还想找打?!”
“老大……您下次下手能不能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停脚,挠了挠头,年轻小伙子嬉皮笑脸地应和一声,脸上还浮起一片不好意思的羞红。井老大为人仗义、爱护属下是出了名的,能多年屹立于黑白两道不倒,他自然有其独到之处,虽然有时候脾气是爆了点,可绝对是深得属下拥戴。
“还滑头?!有屁快放!”
再度示意地抡起拐杖比划了下,井老大横眉一挑,怒目催促道。
“啊!对了,老大,那…那砸场的硬条子还没走,刚刚有消息来说,好像是往我们的堪拉赌场方向去了!”
猛地一拍头,男子惊慌地大叫了起来。这活散财童子啊,到哪儿哪散财!慢上一分钟,估计上百万就没了!
“这死小子,抢钱抢上瘾了啊!抢不走我宝贝女儿,改抢钱了!也不怕数钱数死他!雷昊,你个混账东西,我跟你没完!你不要被我逮着,逮着我非把你丢到海里喂王八不可!来人,走!去堪拉赌场!”
暴吼一声,井老大的拐杖砰砰地点着地板,气得头顶都差点冒了烟,转身,生龙活虎地出了门,一行人浩浩荡荡转战了阵地。
此时此刻,井老大在外跑得风风火火,整个人怒发冲冠,气得早就没了理智。井家豪宅里,却变成了另一番景象,门口的保安被云鹰掌控了起来,屋内巡逻的保全全被燕博的手下捆成了一团,屋里的佣人也被人给敛到客厅警告着看了起来,除了二楼婴儿房里一名始终未曾出过门的保姆,剩下的就是卧房里打地火热的一双人
偌大的床铺上,两具身躯毫无缝隙地紧密想贴,火热交缠,雷昊像是饥饿太久的失控野兽,急切生吞活剥着生下的美人,粉白的床榻上,依娜浓黑的秀发如瀑披散,反抗的四肢被人强势地扯压着,玉白的胴体一览无余地任人膜拜,又羞又怒,却也是理智飘飞,许久不经人事的依娜根本承受不住雷昊强悍又故意的挑、逗,三两下已经化成了一潭水,瓷白的肌、肤晕开层层粉红的涟漪。
不知道阎赫能拖延多久,也不明白那井老头什么时候会突然觉悟了,雷昊还没忘记他来的目的。抱起已经软得像是一团泥,连眼皮都打颤地抬不起的依娜,雷昊抬脚进了浴室,帮两人冲洗了下汗湿黏腻的身子,用一块超大的浴巾裹着依娜的身子将她抱出,雷昊先穿套好衣服,才半跪在床边,抓握起了依娜的小手,轻轻吻了一下:
“娜娜,原谅我一次,好不好?!这一生,我第一次这么强烈地想要一个女人,也许,从得到你的第一次开始,我就已经爱上你了!你知道吗?我生来骄傲自负,以往,再漂亮的女人,再喜欢,我都不屑用强!可是对你,我控制不住,从我见到你、得到你开始,我就发了疯地着迷,甚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