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有点慌乱。
他就在刚才,觉得嬴政变了,不再是那个软弱的嬴政。
而是变得强硬了。
何况,赵姬离开了呢?
根本就没有人给他撑腰了。
“不能慌……”
嫪毐在心底一个劲的给自己鼓劲。
他不断地在心中否定,道:“不,不可能,这绝对是我的幻觉。”
在他的眼眸中闪过一抹不信。
下一刻。
嬴政的话让他如临深渊,打破了他内心的安逸和最后的希望。
“罪奴嫪毐,结党营私,意图谋反,欺君罔上。”
“按律当斩!”
“车裂!”
“来啊!”
话落,在场的众人身上的威压顿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宛如是精神和身体劳累后,突然轻松一般的感觉。
很舒坦。
卫卒和宫女太监们都站起身,但唯独一人,依旧匍匐在地,还在挣扎着,但始终连头都无法抬起,更是无法发出声音。
此人,正是已经被嬴政赐以车裂之刑的嫪毐。
不过,此时站在这的卫卒和太监宫女们,眼神复杂的看着嫪毐,而后又看了看嬴政。
但,在众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
此时,微微抬起点头的嫪毐,看到这些人的嘴脸,立马心中就咯噔一下,完了。
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最终浑身都在颤抖着,在地上瞬间湿了一大片。
果然——
嬴政不由得皱眉。
下一刻,就有两名身穿玄甲的卫卒,齐刷刷的走了过来,开口道:“微臣在,大王有何命令?”
嬴政冷冷,开口道:“罪奴嫪毐,车裂之。”
“喏……”
两名卫卒跪下领命,随后就将嫪毐架了出去。
在场所有人,都不敢言。
因为,刚才他们很清楚,嬴政身上的那股威压,若是大王要他们死,那股威压就可将他们抹杀。
须臾。
一名卫卒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在嬴政身前,禀报:“禀报大王,罪奴嫪毐已经车裂。”
嬴政非常满意的点点头。
嫪毐,结党营私,私造兵器,意图谋反。
这在内宫中已经有很多人知晓,都是敢怒不敢言,就连赵姬都被蒙蔽在内。
现在被嬴政给镇杀了?
而且,如此的手起刀落,似乎在嬴政的眼中,一个长信侯,就是一根草,一只蝼蚁而已。
“将嫪毐的首级挂在咸阳城城墙上,让天下人都知道,此人该杀。”
嬴政冷道。
“喏!”
卫卒领命,快速的退去。
没过多久,嫪毐的人头,就挂在了城门上,顿时引起了咸阳城的轰动。
————
此时,原本站立的卫卒和宫女太监们,齐刷刷的跪在地上,一声不敢吭。
他们被吓得是肝胆欲裂。
人心惶惶。
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呢?
他,他们现在是真的难以相信,眼前这个是曾经那个大王么?
一众人此刻心里都很煎熬。
他们都跪地磕头求饶,开口道:“请大王饶命,大王饶命,我等都知道错了。”
“我们家上有老,下有小!”
“我们都是受人指使!”
“我们都是身不由己!”
“……”
说完,这些人都是使劲的磕头。
然而,此时的嬴政对这些人根本连看都没看一眼,而是目光中有氤氲,抬头看向那苍穹。
在那里,就在嫪毐死后,在场所有人都惊骇,居然有无数金色的光芒正从嬴政的眉心处钻入,就连嬴政身上的气息也变得神圣起来。
但见眉心处就像是一张口。
正在吸收着。
这,这就是嫪毐窃取的王朝气运和人道气运,现在已经被嬴政收回。
“嫪毐啊嫪毐,不是寡人诬陷你,而是你真的要造反啊。”
嬴政在心底冷冷的嘀咕着。
须臾。
嬴政的眉心处那张口消失了,金色的光芒气息已经被他吸收的一干二净。
轰隆——
轰隆——
轰隆——
他的修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