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舟听到她那软糯的嗓音,刚才的郁气消散得无影无踪。
“嗯?什么不行?”骆风瑶瞬间清醒了,轻轻起床往外走。
“瑶瑶你能下来一趟吗?我在车里等你。”
陆远舟倚在车旁,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现在吗?”骆风瑶看了一眼妈妈,好像没有把她吵醒,然后悄悄地往外走。
“嗯。”这小妮子敢说他不行,不惩罚一下,都变得无法无天了。
其实方黎在她接电话的时候就醒了,听到她开门出去的声音,轻轻叹了口气,女大不中留啊。
骆风瑶走到酒店门口,一眼就看到陆远舟,那高大的身影,在月色中显得格外惹眼。
骆风瑶一边欣赏他的美色,一边磨磨蹭蹭地朝他走去,还有几步就要走到他跟前。
陆远舟一把将她扯了过来,猝不及防地跌进他的怀里,冷冽好闻的男性气息充斥着鼻尖。
还没问出口的话,被他紧紧地堵住唇。
陆远舟惩罚性地吻着她,又急又重,仿佛要将她吞进腹中,强势让她松口,撬开牙关后,然后温柔地吻着。
良久,这一吻终于结束,骆风瑶仿佛被抽光所有气力,依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呼吸。
缓了一会儿,骆风瑶慢慢扬起头,声音沙哑地问:“你说什么不行了?”
“你忘了和林薇说我什么了吗?”陆远舟看着她红肿的嘴唇,满意地笑了笑。
“你都知道了?我是为了让她死心,才那么说的。”
骆风错愕中夹杂着惊慌,随后又心虚地低下头。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不行,你要对我负责到底。”
陆远舟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勾起她的下巴,逼着骆风瑶和他对视。
骆风瑶看着他俏生生的眼角,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慢慢垂下眼睑,小声辩解道:
“证明你行,不就可以了吗?”
“怎么证明?”陆远舟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眉峰轻动。
“呃……”
骆风瑶难住了,现在的情况和之前想的不一样啊!
“你就是不想负责任,当年是,现在也是。”陆远舟冷着脸说。
“我没有!当年就是个误会。”骆风瑶越说越没底气,当年的事确实是自己的错。
“要证明也不难,你给我生个孩子就可以了。”陆远舟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骆风瑶瞬间从脸红到了脖子。
“你想得美!”她结结巴巴地说完,一把推开他,逃似的跑回来了酒店。
陆远舟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背影,轻笑出声。
骆风瑶回到房间,心还“扑通扑通”地跳。
洗了一把脸,冷静下来后,才轻轻地躺在妈妈身边,回想当年的事。
愚人节那天,她和秦初夏想整蛊一下同学,觉得这特殊一天,就算收到信也不可能有人当真。
她们俩打算写一份表白信,送给进校门的第四十一个同学,好不巧那个人就是陆远舟。
但她不知道的是陆远舟竟然当真了。
当时她才初一,他都高二了,她除了偶尔的玩性大发,就是一心扑在学习上,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
更气的是当时陆远舟还用那表白信威胁她,要给他当跑腿,要不然就把信交给她班主任。
更更气的是当时的班主任是她妈妈。
更更更气的是,陆远舟总是“不小心”弄坏了她的小物件。
久而久之,妈妈发现她的饰品少了很多,她都找理由糊弄过去了。
也算他有良心,每次都会赔相对应的钱给她。
最后一次是弄坏了她最爱的小兔子发夹。
那小兔子发夹是妈妈刚给她买的,布灵布灵,非常好看,她都不舍得经常戴。
“修不好的话,赔我两百块钱。”
陆远舟每次弄坏她的东西,都说给她修,然而每次都是修不好,过几天就会赔钱给她,她都习惯了。
虽然那个发夹不值两百块钱 ,但是多出来的钱算是她的跑腿费。
“好的,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陆远舟紧握着兔子发夹,露出一副得逞的笑容。
等着等着就收到他转学的消息了,骆风瑶气得直跺脚。
秦初夏安慰她说:“他转学不挺好的吗?你想想为了帮他跑腿,你跟方老师撒了多少次谎?”
“想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