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很多人想要进来。
走了将近十分钟,崔秘书停在了一栋讲堂外面。
“蒋老就在里面,林先生自己进去就可以了。”崔秘书侧身抬了抬手。
“你不进去吗?”林渊反问。他可认不得蒋老是谁。
“蒋老吩咐了,公开课的时候,不希望我们守在一旁,所以只能是林先生自己进去。”
崔秘书给出的解释,合情合理。
对此,林渊耸了耸肩,没再纠结,迈步走进讲堂。
“药物的使用,从来都是一门很深的学问。不同的病人,根据其体质的不同,病况的不同,会导致同样一种药物使用下去,产生不同的效果。这一方面的例子,比如有人天生对某种药物过敏,有的人因为某些特定原因,对部分药物产生抗性,诸如此类的情况。”
刚进讲堂,一个年迈却苍劲有力的声音,当即传到了林渊耳中。
不长的一段话,却是让林渊对说出这话的人,产生了兴趣。
目光朝讲台上看去,台上站着一个八十多岁,鹤发白须的老者,一身黑边白色的袍子,让他给人以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显然,他便是蒋老。
他的演讲,语速不快,没有频频低头去看提前准备的材料,而是淡定从容的侃侃而谈,目光则是平稳的扫过在场的每一个学生。
诺大的讲堂,面积不小,容纳三百名听众都不是问题。
可眼下,讲堂却是显得相当的拥挤,其原因,是因为这里面,已然是挤上了超过五百名听众。
在座位不够的情况下,其他人就蹲坐在了过道上,更晚到的,就索性站在讲堂的最后面。可尽管如此,他们无一不是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一手捧着本子,一手拿着笔不时书写纪录着什么。
如此氛围,足以说明台上演讲之人,在他们眼中是有多大的分量。
林渊眼下,只能是站在门口位置,就没有给他再往里走进的缝隙。
好在,他就不是来听课的,所以进不进去,并没有什么所谓。
但……当台上的蒋老越讲越多时,林渊的神情,逐渐变得认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