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上，这点负荷也就不算什么了。

随着林渊挥了挥手，思想已经完全沦为林渊的奴仆的莫老六当即拜别。

此后他在灵清宗的一言一行，所见所闻，林渊都能随时接收，在必要的时候，还能直接操控他的身体做出某些举动。

整个控制莫老六的过程，被身后的孔泽亮看在眼里。

此时他已然吓得不轻，没想到那个叱咤沙场多年的灵清宗长老，居然沦落到这副田地！

淡淡摇头后，孔泽亮对林渊的手段愈发钦佩。

说到底，莫老六作恶多端，死有余辜，这种下场已经算是便宜他了。而林渊能强忍住怒意，不杀死仇人而是将其控制起来，这份冷静让孔泽亮赞不绝口。

忽然，一个疑问闪过他的脑海，孔泽亮快步向前，问道：“掌门，我有一事不太明白。您的神识既然强大到可以控制其他修士，那为什么六大宗门的那些高手不这么对付敌人或是想拉拢的人呢？

林渊沉默片刻，这个问题早在他发现修为和精神状态有一定差距时能够影响对方神识的时候，便在思考了。

不过那时林渊还没有直接尝试对元婴高手使用，今日一战方才明白。

“不是他们不想用，而是使用的条件太苛刻罢了。”林渊摸了摸后背，湿润的触感有些微凉。

“哦？此话何解？”孔泽亮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