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言又止的憋了一晚上,也没问出口。
眼看着十点半了,宝贝该睡觉了,她实在是忍不住,偷摸摸的找了个发夹,准备溜到隔壁去撬锁。
今晚怎么也得问清楚。
却发现锁是很容易撬,但里面上了栓子,这个她身边工具不够,没法开。
只好郁闷的换一种办法,从阳台上去。
跳是不可能像以前那样跳过去了,但她可以从一楼爬上去,只要有根绳子就够了,这个简单,把床单撕成一条一条的就行了。
然后在前端绑上台灯,就可以用了。
为了不惊动家里其他人,虞棠直接从房间阳台跳了下去,区区二楼难不倒她。
容楮像往常一般看完书。
准备去洗漱,刚转身,就听见后面传来细微的声响。
声音非常小,不仔细听的话,还真听不见,他猛地回头,眼眸闪过一丝警惕,然后,就看到小姑娘挂在阳台外边。
手攀着栏杆,要爬上来。
她胸前有一块白色的布卷在栏杆上,想来是靠着这东西上来的,别墅的地基比较高,一层到二层之间的,超过了三米。
就这么一块破布……
容楮两步并一步走过去,将人拉上来,见她双脚踩在了阳台瓷砖上,心下才稍稍放松,“你怎么敢……”就这么爬上来呢?
他话没说完,虞棠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朝他嘿嘿笑,“宝贝。”
“跟我进来。”容楮想要训斥她的话,堵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的,最后也只是无奈的说出了这么一句。
虞棠屁颠屁颠的跟上去。
进门后,容楮坐在椅子上,朝她伸出手,示意她过来。
以为宝贝终于开窍的虞棠开开心心的走过去,将手放在他手心,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她脸朝下被他压在了腿上。
“干,干什么?”
这是什么姿势啊,为什么要让她这么趴着啊,难道不是应该抱着她坐在腿上,然后抚着她胸口,好好的安慰她吗?
不是应该问问她心跳这么快,是不是被吓到了吗?
“干什么?”容楮冷着声音反问,随后,又自答,“你很快就知道了。”
‘啪’
巴掌拍在肉上伴随着女孩闷哼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后院的梧桐树上的筑巢的鸟儿听到后,忽闪着翅膀飞向天空,在空中旋转了两个圈,很快又飞了回来。
但这个恼鸟的声音并没有停止。
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虞棠挨打了,不敢喊不敢叫,她第一次这么憋屈。
倒不是她的嘴巴被人捂住了,而是怕喊了叫了被楼下的人听见,丢死人。
她都二十岁了,还被人打屁屁。
……
虞棠第二天快九点了都没有出现。
江浦有些奇怪,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淡定吃饭的六爷,“先生,虞小姐呢,怎么还没有起床?”
“她一早就出门了。”
容楮淡淡的说道,把最后一口粥喝完。
“出,出门了?”
不可能啊,虞小姐最喜欢赖床了,从搬进来到现在,还没有哪一天比他起的更早的。
“嗯。”容楮没有多说,吃完后,拿出手帕擦了擦手。
表现的出乎异常的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