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院使整颗心都放下了,轻吐出一口浊气,“那就好。”
不一会儿。
雍清雨带着雍元帅来了,薛以竹也就跟他走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聊着。
雍元帅见她神情有些凝重,问道:“可是刘副将有什么异常。”
“刘副将似乎格外关注我用的药。”薛以竹没有明说,她不是军队里的人,有些话不适合她来说,“雍元帅可以多注意一点。”
“你直接说你的发现。”雍元帅受不了人磨磨唧唧的。
【这丫头。】
【跟我说话还这么拐弯抹角。】
薛以竹沉默着,有些话她是真的不知道该不该说。
“本帅跟你保证,不管你说的是什么,本帅都当做没听到。”雍元帅知道她的顾虑,一下子就想通了,“这次谈话也当做没发生。”
“我说他伤口这么多天没恶化时,他神色有异常。”薛以竹不会直接下结果,“后因为一个特殊原因得知他是北国人。”
“北国人?”雍元帅重复一遍。
“但这些,不足以说明他就是奸细。”薛以竹补充了一句。
刘副将那几句话,也可以理解成一个北国人自愿参军西国之后的反应。
但也不排除,是奸细。
“这个,是邢丁在他房间里搜到的。”雍元帅拿出一个小袋子,叮嘱了一句,“劳烦你帮忙查看一下是什么东西。”
“好。”薛以竹应下了,看到是粉末和药膏后,说道,“三天后你让人来取。”
雍元帅点头。
薛以竹把东西放进自己斜跨着的小布袋里,再用意念转移到了空间。
空间里有分析成分的实验机器,她自己都不管的,放进去让它自行检验。
她跟院使一起离开了军营。
对于刘副将的事儿,她不会去过多参与。
雍元帅能做到元帅这个位置,足以证明不论是脑子,决策还是其他,都是一等一的好。
有勇无谋者,只适合做将军。
“院使。”回去的路上,薛以竹问了问题,“我这还参加选拔吗?”
“连老夫都医治不好的都被你医好了,你觉得还需要参加吗?”
院使反问了一句,随即说道,“不过这一个月你还是住在太医院,若是可以的话,能不能麻烦你把缝合之术写下来,授予我们。”
“可以。”薛以竹答应了,“不过我会的也只是一些皮毛。”
“你那都是皮毛那老夫这叫什么。”院使冷哼一声。
薛以竹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回到太医院。
院使去忙自己的事去了,薛以竹也去了自己的房间。
说到房间,薛以竹拿出自己的房间号找了过去,从早上来到这里到现在,还没去过房间就被院使叫走了。
也不知道房间是一人一间还是几人一间。
核对了一下房间门号。
推门走了进去。
看到里面是一个比较大的房间,但是是四张床挨在一起时,顿了那么一下。
四人间啊。
“你是?”
“你这人怎么回事啊,进门都不敲门的。”
“抱歉,我不知道是合住。”薛以竹先道了歉,随即把房门关上,指了那张没人动过的床,“这个床是我的吧。”
“自己没长眼睛吗?”
“那个就是你的。”穿着鹅黄色衣裙的少女微笑着开了口,对人很亲和,“你旁边是我。”
“谢谢。”薛以竹对待她好的人都很尊敬。
她累了一天,直接躺在床上开始睡觉,脑袋现在嗡嗡嗡的。
至于她们那些闲言碎语,压根就不想搭理。
想着昨晚上那几个人要去她家看的事儿,意识便进入空间,坐在电脑桌面前打了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