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挺可爱的。”蒙蒙以为自己对别人的成长史不敢兴趣，但看到程尘元小时候照片后，发现他小时候长得确实好看。

小时候比较软萌，跟现在差距有点大。

“后来慢慢长大后，男孩子气概就出来了，眼神也变得坚定。”宋香蓁给她指了一张他骑马时的样子，“你看他腰杆多直，没有人要求他这么做，他从小就这么自律。”

程娅儿在旁边削着苹果，偶尔抬眸望她们一眼。

“我哥可能比同龄人都早熟，特别是上学后，几乎一天一个样。”

程娅儿将削好的苹果给了她，她问一句：“你那会不是更小吗？”

“这些都是我妈说的。”小时候她就是一个跟屁虫，堂哥走哪她去哪。

最近程娅儿设计专业方面学习得还不错，这方面，蒙蒙给她介绍了一个人，让她跟对方学。

这人还挺厉害，为人低调，并且从不收徒弟。

程娅儿也不知道张蒙蒙是怎么做到的，总之她学得挺开心。

“蒙蒙，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啊？”宋香蓁弯着腰来盯着她看。

“都还行吧，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她对这方面没什么想法，对小孩更没想法。

不过，看了程尘元小时候的照片，还有程娅儿的，觉得哥哥跟妹妹这种感觉还挺好。

而让她意外的是，她在程家相册里，看到了周兰陶。

周兰陶的照片很少，老人家有，也只是一张上半身个和老人的合照。

“我妈和尘元的父亲关系很好？”她没有见过程尘元的父亲，直接喊爸有些奇怪。

宋香蓁他们也没有强迫她更改称呼，替她回答了疑惑：“你妈和尘元的爸爸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他们十几岁的时候就认识了。”

程家不是个条条框框特别多的家庭，对于孩子们的交友人际关系不会干涉，更不会因为对方的家境条件一般而阻拦他们交往。

“你妈应该很温柔，尘元的爸爸跟你妈在一起时非常快乐和健谈，直到尘元的爸爸喜欢上他妈妈后，他爸爸就不怎么笑了。”

“这件事，你早晚也会知道的，现在跟你说了吧，你也看得出，尘元和他妈妈不是很亲近。”宋香蓁回忆过往，彷如隔世匆匆，“尘元的爸爸非常喜欢他妈妈，那时候，尘元的妈妈已经有喜欢的人，是初恋，但他们家人希望她能嫁到程家，因为程家有钱有势，可这样下来，尘元妈妈更不可能喜欢尘元爸爸了，”

“尘元的爸爸虽然痛苦，也没想到过要横刀夺爱，所以他向何家表明了不会强迫尘元妈妈嫁他。”

“可谁知道，尘元妈妈怀孕了，怀的是尘元，这件事被她父母知道了，肯定不能罢休，借此机会把她嫁到程家，更不允许她把孩子打掉，听说当时还软禁了她。”

“尘元的妈妈不喜欢尘元的爸爸，我们也都知道，但尘元的爸爸不可能做出强迫人的事，尘元妈妈因此怨恨着尘元爸爸，觉得是他毁了她的人生。”

“打从她嫁给了尘元爸爸，生下尘元，她就没笑过，她心里有怨气，我也能理解…”宋香蓁眼眶微红。

“可我不能理解。”程娅儿打断了母亲的话，面容变冷，“我们程家没什么对不起她的，我相信叔叔的为人，就算她有怨气，要怪也该怪他们何家，是他们家逼迫她嫁到我们家来的，我哥到底做错了什么？一出生就要接受她的冷暴力？我叔叔对她不好吗？”

“我叔叔对她是千依百顺，她不喜欢同房，我叔叔就睡到别的房间，她喜欢什么，叔叔给她弄什么，她从来冷言冷语没有一个好眼神，人心是肉做的，就算是石头，也会被我叔叔的真诚所感动，可她呢，心比铁还硬，对哥不管不顾也就算了，叔叔死后，她第一时间就是回去找她那初恋改嫁。”

蒙蒙静静地聆听着，呼吸慢慢的有些不平缓。

程尘元的身上，还有这样的故事。

这也就能明白，为什么何少秋与程家关系为什么这么不好。

…

程尘元此时正陪着老爷子下棋，他的性子沉稳，不仅仅比同龄人，而是比很多很多人都沉稳冷静。

“我听说，你老婆隐瞒了挺多身份？”

程尘元下了一步棋，应了声：“嗯。”

老爷子不由的哼哼笑了几声，也下了一棋：“你们现在这些小年轻人，就是会玩，真是后生可畏啊。”

以前老一辈，打江山难，守江山更难，现在倒好，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境界，比他们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