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仙君第一次怀疑莲生。
虽然他记忆断层,但他确信自己从始至终都是一朵雄花!
苍梧山中的这段记忆他记不清,但……什么叫他是个哑巴?
旁边。
云行之摇头:“我是真没想到,药李四你想到了吗?”
药晚震撼:“想不到啊想不到。”
莲止心头一紧:“我是冤枉的。”
“你冤枉什么你冤枉!!”帝屋怒吼:“当年的事你忘了,我可没忘!”
“该死的,你那师兄说你是个哑巴,还说你是他唯一的小师妹!让我用半树帝屋叶当聘礼!!”
“我聘礼都给了,你和你师兄不见人影不说,你居然还是个男的!!你个骗婚花!”
莲止:???
莲止:!!!
漂亮仙君咬牙切齿,疾、犀!!!
树下。
莲止逃,帝屋追。
满地藤蔓暴起,不断在后面抽打着莲止,漂亮仙君偏身一避,轻易躲开。
帝屋声音拔高:“你还敢闪避?你个渣男。”
莲止:“你眼神不好,自己打偏的。”
“我打偏你就凑到偏处,让我抽!受害者抽你,你还不老实受罚?”
莲止面含薄怒:“谁还不是受害者了?”
两道身影环绕树桩转圈。
战局外的一处安全角落,药晚和云行之蹲在地上,目光跟随一花一树绕圈。
“真不帮?”云行之问道:“你和莲花三不是出生入死的关系吗?”
药晚为难:“感情的事,不好插手吧……”
云行之嘁了声,眼里发光:“分明就是怕挨抽。”
“你行,你上。”药晚抬手。
“我上就我上。”
云行之提刀就冲了上去。
下一刻,他的刀气和攻击被反弹回来,帝屋抽空对他道:“健美美人你别来凑热闹,等我打残这朵花再来招待你们。”
云行之面上一黑,一把将上衣撕了,露出肌肉紧实充满力量感的上身,抬刀摇指:“睁大你的树眼看清楚,我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阵啊啊啊啊的尖叫。
帝屋抽空看了他一眼,结果吓得噗通一下摔了个狗吃屎,蒙住双眼,大叫着:“使不得使不得!怎能直接袒胸露乳,太豪放!太豪放了啊啊啊!”
“快快快!美人你快把衣服穿上!”
“死莲花!你也把眼闭上,这光天化日的……”
云行之俊脸扭曲,突然浑身不自在了,男人光膀子怎么了?
我都光膀子了你还……不是……你瞎吧?
莲止冲云行之遥遥点头:“帝屋眼神极其不好,与半瞎无异。”
“说谁瞎呢?”帝屋爬起来,拍去身上尘土,红着脸不敢回头,扭捏的脱下外套,让藤蔓给云行之送去。
云行之就要发作,药晚冲上来,拿过外袍兜头给他罩上,然后死死捂住云行之的嘴把他往后拖,不往道谢:“谢谢啊!”
她眼神很好,接收到了小莲花投来的眼神。
帝屋声音磕磕巴巴:“穿、穿好了吗?”
“穿好了,穿好了。”
帝屋这才松了口气。
云行之凶狠的瞪着药晚,小声道:“我是男人!”
“你先别当男人,安静当一个健美女人。”药晚给他使眼色,手在脖子上比了比,又指着那些藤蔓:“伤害反弹,你想清楚。”
云行之:“……这就是你不上去干架的原因。”
“不然呢?你没看小莲花都只逃跑不动手。”药晚眼神怪异:“你挨了那么多抽,别说你忘了。”
云行之:“……”
干架脑子装不了那么多事。
拜云行之的打岔,帝屋和莲止之间的‘恩怨情仇’暂时放下,但他语气依旧不善:
“哼,你和你师兄骗婚的事,晚些我再与你算账,当年他要走的聘礼,你先还来!”
莲止眉心刺痛,“还不了。”
帝屋目色一厉,一藤蔓抽过去,又抽歪了,在莲止脚边荡起尘嚣:“怎么,还要耍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