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宝一脸惊悚。
你这……你这是教人亲吻?
你确定不是教授吃人大法?
关键是……姑父你真学啊?!
莲止甩了甩头,其实已经听不太清疾犀在说什么了,他耳朵嗡嗡的,脑子都被辣麻了。
晕晕乎乎的就一个念头。
不是兔头,是晚晚!
药晚回来时,就见到一朵小莲花坐在路边摊,袖子高高挽起,明明既贵又美,却以一种极不值钱且瞧着脑子不太好的姿态,蹲坐在小木几上。
路边摊的坐姿有点矮,所以凳子就是个小木几,莲止本就身量极高,他坐在那小木几上,瞧着和蹲着没区别。
此刻他那双干净修长的双手正朝圣般的捧着一个麻辣兔头,眼神缠绵爱恋,似能拉出丝儿来。
艳丽微肿的唇微微噘着,对着兔头亲亲,然后啜啜,然后又后退些许,嘶哈嘶哈,咽了几口唾沫后,他又循环往复。
药晚:“……”
她下意识看了下周围,又不确定的抬头望了望天。
是无双城没错,也没瞧见有啥幻术。
所以……
她离开这短短时间内是发生了什么,好好一朵花怎么说傻就傻了?
“请问……您们是在干嘛?”药晚语气带着几分谨慎和小心。
莲止晕乎乎的抬起头,看清是药晚后,立刻笑成了一朵花:“兔头你回来啦。”
药·兔头·晚:“……”
沉默。
沉默是今夜的鹊桥。
张宝宝捂着脸,他替人尴尬的老毛病又犯了。
姑父啊……
老祖你真的罪大恶极!他现在突然明白为啥姑父能当一个万年老光棍,大龄单身花了。
有这样一个师兄,能找到对象那才是有鬼!
谁见了不说一句,赶紧跑!小心他来嗦你脑子了!
莲止:“我在学习。”
药晚嘴角微抽:“学什么?”
漂亮仙君脸更红了,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敢说。
疾犀一脸隐晦的得意与骄傲,摆手道:“哎呀,男人之间的小秘密啦,弟媳妇你就不要瞎打听啦。”
药晚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你不要什么都学啊……”
莲止小心翼翼看她:“不可以学吗?”
药晚:你学了个啥?
“我是谁?”药晚问道。
“兔头啊……”
药晚:完了,这朵花傻了。
疾犀大师兄显然不能接受自己教学失败这件事。
他觉得自己没有一丁点问题,问题全在师弟身上,废物啊!
啃个兔头能把自己啃成傻子!
让他啜兔脑,又没让他把自己的脑子一起更啜了。
最终,还是张宝宝实在看不下去了,赶紧把疾犀这个爱情杀手给带走。
他怕再让自家这祸头子老祖和姑父待一会儿,姑父又要变回师叔祖,继续打个万年光棍!
城中内河,乌篷船上。
莲止喝着药晚递过来的清酒,被辣晕的莲花脑子也清醒了。
但整张脸却比之前还要热,都快要热熟了。
他偏着头,握着酒囊不停喝酒,都不敢和药晚对视。
太丢脸了。
真的太丢脸了!
他定是疯了才会相信疾犀的胡说八道。
竟然会被辣晕了神智,管晚晚叫兔头,管兔头叫晚晚。
药晚已经搞清楚了事情始末,忍了很久,但看着莲止那无地自容的样子。
“噗——”
“哈哈哈哈。”
对不起,除非忍不住,她一般不会笑的。
但这一次,真的好好笑!
莲止浑身绷紧,抿唇看着她,声音带着控诉,压的极低极低:“晚晚……别笑了。”
“对不起……我也不想哈哈哈……但是真的……哈哈哈哈好好笑!!”
药晚笑的前俯后仰。
莲止脸越来越红,红的都要滴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