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里的人赶忙将将她背走,这万一出了什么事,可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
看她受伤的程度,不躺个几天恐怕是下不了床了。
直到她被人抬走,陈粒突然头一沉昏,差点没站稳脚步。
站在不远处观看的沈时御不知何时走上前,正好扶住了她。
“还好吗?”沈时御满脸担忧的询问,紧皱的眉头从她比赛开始就没放松过。
陈粒余光瞥了一下,沈时御的出现使得她莫名感到心安,摇了摇头任由他扶着:“头有点晕。”
“走吧,接着去挂吊针。”沈时御无视周边的人,搀扶着她缓慢的离开。
一旁的学生惊讶,揉着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人,这才开口议论。
“那个…好像是沈教授吧?”余欣愣住神,她和陈粒同届,自然知道沈时御现在在带大一。
“你没看错。”肖子云捏着下巴,瞟着离去的两个背影,若有所思:“你说他们什么关系?”
“今天的训练做完了?还有精力在这里议论别人?”封启铭适当的插话打断了他们,语气过于冷淡。
两人一听,连忙收回视线跑开。
社长今天吃错药了?这么凶。
又被送回了校医室,这次陈粒乖巧了,换了另一只手让左卿扎上了针头。
“你还真是让沈教授不省心啊。”左卿站起身收拾着一旁的东西。
陈粒抿唇不出声,可怜巴巴的望向沈时御,那清纯的小眼神硬挤出点点泪花,扑朔迷离的闪动着。
沈时御严谨的坐在一旁,手里端着一杯水,试了试水温,才把水杯和药递给她:“把药喝了。”
陈粒撇撇嘴,乖巧的接过将苦药灌肚后才觉得哪里不对劲,瞬间小脸憋红了起来。
她竟然喝了他喝过的水…?
左卿看着她又泛红的脸,笑着挑逗:“这是又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