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着玩的就算了,你来什么劲儿。”陈粒推开她,随之甩给了她一记大白眼。
“难道你喜欢别人不成?”苏酥锲而不舍的追问,又不甘心的蹭了上去。
陈粒却没声了,她哪有喜欢的人啊…
“该不会…”苏酥眯着眼,顿了顿,“该不会是你那个十三多年还没见面的大哥哥吧。”
“我…”
陈粒愣住,喜欢大哥哥吗?
不,不是,大哥哥只是她的信仰,至于喜欢…她觉得不是。
“啧啧啧,现成的不要,去想一个不愿意跟你见面的人,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了。”苏酥替她感到悲哀。
“瞎扯什么了,我谁都不喜欢。”陈粒回神解释,随即坐到了专属的吊篮椅上开始郁闷起来。
她满脑子都是沈时御和大哥哥,两个人一个劲儿的在她脑袋里窜着,感觉头都要炸开了。
最后没办法,天一黑,她就蒙进被窝决定睡觉了。
第二日闲的无事,陈粒竟然跑去校医室,悠哉的喝起了茶。
神奇的是,沈时御竟然也在。
“尝尝,我刚从g国找人弄回来的。”左卿摆弄着不太娴熟的茶技,最后倒了两杯放在他们的面前。
他这完全就是现学现卖,沈时御碍于懒得自己动手才在一旁指导他。
一股清幽的茶香味扑面而来,陈粒端起紫砂杯淡淡的抿了一口,有点苦涩,她不会品。
“g国到底是个怎样的地方?为什么你们总是说起那边。”陈粒吐了吐发涩的舌头,对那边充满了好奇。
“是一个丰富的国家,那里什么都有,不管是人力资源还是物力和财力,都是我们这里不可比的。”左卿翘着二郎腿,口中随意的说着。
“那一般人去了岂不是连生存的机会都没有。”陈粒双手握着茶杯,漫不经心的随口应着。
“当然了,没有票子,在哪都待不下去。”左卿竟然很有闲心的和她聊着。
陈粒不语,低眸看着茶杯里的微绿的茶水在打着小圈圈,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沈时御眸光察觉到她的小心思,挑着眉眼:“想不想去玩玩?”
“啊?”陈粒抬头愣了愣,“我没有出去过,可能会不合群。”
“想不想去?”沈时御继续问着,并没有理会她的话。
“嗯。”陈粒点了点小脑袋,确实挺好奇的。
“放假后我找时间带你去。”沈时御放下茶杯,淡淡的开口。
陈粒没再吭声,他什么意思?
是要带她出去旅游吗?不是应该问问她有没有时间吗…
不过也是,她放假了估计也是有闲在道馆训练了。
总之她也没有在意,将一杯温热的茶水灌肚,她还是没有尝出跟普通的茶,有什么不同之处,明明都是苦。
这时手机响起了,是医院打来的。
陈粒还以为是平时的小事情,便不慌不慢的接了起来。
刚听两句,她手里的紫砂茶杯瞬间掉了,直接碎成了几块。
“哎哟,大姐,这紫砂杯可是很贵的。”左卿满满心疼的抱怨着。
看到她脸上的紧张,左卿也并没有多去计较。
陈粒挂掉电话,脸色白了一度,身体颤抖的直接磕上了桌角,连半点疼痛都感觉不到。
“出什么事了?”沈时御拉住她,陈粒就像是失了魂一样。
“医院…救人,救我妈。”陈粒再抬眸,已经是满眼泪水,她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沈时御没再多问,扭头看了眼左卿:“去帮忙。”
左卿不再吊儿郎当的,恢复了一脸严肃,快步跟在身后。
三人风尘仆仆的赶来医院,陈粒大喘着气息迎上从手术室里出来的医生。
“医生,我妈怎么样了?”陈粒的心紧紧的提着,生怕医生会告诉她不好的结果。
医生摘掉口罩,叹了口气:“不是没得救,只是我们做不到,除非…”
“你快说啊!”陈粒赶忙追问,哪怕有一丝希望她都要去争取。
“除非有我或者我师傅。”左卿不知何时换了身白大褂,双手白净的举着,然后往手术室里走。
医生微愣,也顾不上问他是哪来的,赶忙跟着进去,一边把病人的情况跟他讲诉着。
手术灯再次亮起。
陈粒瘫坐在地上,满脑子都是陈妈的状况。
她和陈爸两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