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保安大叔情绪漂浮不定,她以后还是少说话比较好。
隔天。
陈粒跑去了柔道社团,封启鸣似乎是有很重要的事要通知他们。
一排人站在一起,都在等着陈粒过来。
她跑来的时候,见他们都到齐了,连忙挤到了杜潇潇的身旁,对她呲牙咧嘴的笑了下。
杜潇潇偷偷的捂嘴吐槽了一句:“师傅,你还真是爱搞特殊,每次都最后一个来。”
陈粒哼了哼,瞟了眼跟自己差不多个子的杜潇潇,家庭条件比不上,首先气势得压过她吧!
封启鸣咳了下,阻断了他们俩小声嘀咕,然后开始宣布事情:“我们社团经费充足,所以决定带大家组织一次团建。”
“好哎!社长真棒!”众人齐声回答。
封启鸣双手插在背后,有模有样的接着把话说完:“不过,只包住宿,餐费自行解决,想带朋友的也没关系,自己掏钱。”
“钱都不是问题,我们主要是想一起出去耍。”余欣无所谓的替大家回应。
大家每天都很忙,哪有多余时间聚在一起,现在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了,当然不能错过。
“好,既然大家这么积极,我已经跟学校申请了让你们请两天假,这周六出发,来回四天,时间有限,大家要好好珍惜。”封启鸣又道。
“收到!”
散开之后,陈粒便跟杜潇潇离开了社团。
杜潇潇双手插兜,态度不好不差的问了一句:“你之前被表白的事怎么解决的?”
陈粒咬着从她那抢来的肉松糯米圆,往嘴里塞,差点没被呛住,她揉掉嘴角渣渍,面色反倒有些平静了:“没解决,摞在一边儿了。”
她还等着沈时御再认真的给她表白一次了,结果都几天了,也没见动静。
“你还真是够磨叽的,别你还没想好,对方都变心了。”杜潇潇冷不拉几的说着。
“不可能!”陈粒一下叫嚷,突然又没声了。
她其实是想说,沈时御才不是那种善变的人了。
杜潇潇半眯眼,打量着她看了又看:“到底谁能让你这么肯定?该不会是…沈教授吧?”
“才不是,你怎么和他们一样乱想,沈教授是我能高攀的人?”陈粒继续吃着肉松糯米团,神色都不对劲了。
陈粒现在唯一想遮掩的就是她和沈时御的关系了,最起码在她毕业前,绝对不能在学校里传出不好的事情来。
不然她还没同意了,就会被全校人攻击,恐怕熬不过一天,就得升天说拜拜了。
她还想好好活着了!
“那之前沈教授怎么还跑你家找你?”杜潇潇又不傻。
“我…他…他那是来向我问下道馆收学员的条件,他有个亲戚家的小孩也想学。”陈粒瞎扯着谎言,试图蒙混过关。
杜潇潇半信半疑,不想动脑了,于是摆了摆手:“随便你怎样,我只关心训练的事。”
见她没起疑心,陈粒瞬间松了口气。
离开后,陈粒准备回宿舍,路过音乐楼的时候,她听到一首熟悉的曲子,便停了下来。
不过她虽然走入了楼里,但却没有进入那间钢琴室。
白默正在弹钢琴,那首曲子正是她去年自称的原创。
这间钢琴室,是学校给她专门分用的,当时陈粒情绪不在状态,随便进来的,也是后来才知道是她所用。
那时她留下的一堆垃圾,断断续续,不是完整的,白默能一张张拼在一起,估计也是费了不少力气。
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有胆量,直接性的说自己是原创,而且还是赶在她没发布之前就公布了出去。
陈粒有了解过,白默在这首琴曲大火之前的作品,都是很普通的,不红但也不至于没人听,只是流量很少。
如今她又拜在了冯余的门下,恐怕以后是会前途一片大好啊。
陈粒靠在门外的墙边若有所思,只听里面传出一阵刺耳的琴声,白默将琴谱撕的稀巴烂。
她从刚才白默弹的调中有听出来,白默是在尝试换种风格,也就是陈粒的独特风格。
陈粒弹钢琴时并没有限制刻意的控制,时而抒情时而澎拜,变化莫测,都是凭感觉来的。
往往越是强求一件事,怎么可能会做得好,只会起到反作用罢了。
她的风格,也是一般人能模仿超越的?
陈粒脸上面无表情,扭头便又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