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的推下去的?”司堃很好奇的是这一点。
而周边离他们近距离的人也想知道,不是说推一个人,就能随随便便推动的。
陈粒没觉得是什么秘密,冲他勾了勾手,然后笑着说:“人身体总体支撑的重心在脚底,我只是按住了连接他脚底神经的两个穴位,使得他双脚轻微性麻木,所以就推走了啊。”
说着,她就很轻松的把司堃推靠到了墙边儿,然后继续道:“你看,就是这样。”
司堃受益匪浅,一旁的人也学到了,但是也有的人不屑一顾。
“雕虫小技,故弄玄虚。”一个女人哼了一句。
陈粒自是不在意,开玩笑的也没有针对性的反驳谁:“可我偏偏就赢了,这是事实,我也很无奈呢。”
一群参赛者很是无语,觉得陈粒这分明是故意的。
那女人很冷漠的扫了一眼陈粒,然后往前面的擂台上走,她似乎对陈粒这两天大放光彩的表现很不满意。
这么多女性参赛者,比较突出的也就她和陈粒了,可陈粒过于夸张的行为却偏偏把她的光彩压住了。
女人的嫉妒心,往往都是比男人更加容易过度产生。
这边陈粒坐下,司堃不知何时拿来了纸巾递给她,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嘴角示意。
陈粒摸了下,刚洗手只顾着身上的臭味,都没注意到,有些小小的尴尬。
“谢谢。”陈粒接过纸巾擦了擦。
司堃不知道又在笔记本上写些什么,然后举起来:“你之前说你店里招教练,你看我行吗?”
“行啊!”陈粒眼里放光,很是欢喜,“一百个同意,工资待遇绝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