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粒!”江苒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两眼赤红,“你什么意思?沈教授何时结婚的?而且你一个学生,你这样窥探自己的老师,作风就好了?”
“艾别,你可别往我身上抹黑,我是理所当然,而你不一样,倒贴。”
“你!”江苒头一回被她怼的无话可说,气的直接点头离开了。
陈粒还在后面吆喝:“别走啊,咱们不如进去问问沈教授会向着哪边啊!”
江苒不理会,陈粒心里爽的不得了。
以前不过是看她是个学校领导才不跟她计较,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再不处理掉沈时御身边的花花草草,这群人迟早是想霸占她的后位。
这种事情,绝不可能。
“你的小妻子真是有意思。”段戈不知何时出来了,又重复了这句类似的话。
陈粒听着声音,回头看着他俩,忍不住咽口唾沫。
“两位早啊…”陈粒憨憨的打着招呼,她还在想刚才那一幕不会被听见了吧?
沈时御单手插兜,嘴角勾了勾,笑意深不可测:“快到你上课的点了,还不去吗?”
陈粒这才反应过来:“啊,你们接着聊,我还有课先走了!”
这么尴尬的画面,她可不想多待下去。
段戈单手揉了揉短发,这才又看向沈时御:“改天带出来吃饭,我还有事走了。”
沈时御淡淡的“嗯”了一声,目送他离开。
他和段戈曾经是很好的哥们,但是在上大学的时候,段戈喜欢上了江苒,而江苒却喜欢上了沈时御。
最后终于得到了江苒,可她的心不在自己这里,段戈就跟江苒分开了。
而且他现在也释然了,不属于自己的就算得到了也没用,尤其是得知沈时御已经结婚了,他除了祝福,就没了。
只不过刚才看到江苒的时候,他之所以没出来,还是不想两人见面了尴尬。
毕竟当初提出离开的是他。
陈粒几乎是飞奔到教室的,难得她这回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你怎么了?”李思婷很自觉的把自己的水杯拧开递给她,“别嫌气,我还没喝呢。”
陈粒根本就不在意的,接过水大口大口的咽,感觉爽了,才擦擦嘴角的水渍。
“没啥,就是晨跑跑过头了。”陈粒没跟她多说,怕她又要八卦一节课。
古幸川拉了拉陈粒,哼笑:“我怎么觉得不是呢?”
平时的陈粒可没有这般不稳重,他的直觉告诉他,不是这样。
“那你自己慢慢觉得去吧。”陈粒懒得理会他,说着掏出课本。
一节课,陈粒也没有在听,心里一直都在想着段戈突然出现,来找沈时御干什么。
而且她还惦记着之前段戈放弃比赛让她拿了冠军的事,有机会,她一定要和这个人堂堂正正的比一场。
晚上,陈粒终于回到别墅已经是大半夜了。
沈时御给她做了夜宵,放在桌子上。
陈粒闻了闻甜汤,还挺香,边边吃边问了起来:“那个你的老友他白天过去找你干嘛了呀?”
“老朋友见面,叙旧一下。”沈时御简单直接的回答。
陈粒舔舔嘴唇,挑眉:“你以前见他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要叙旧的样子啊。”
“有些事说开了自然就好了。”沈时御又很简单的说。
陈粒也没再问,把甜汤喝完了。
“新房已经没了气味,咱们什么时候搬过去?”沈时御又道。
陈粒喝完最后一口,任由他帮自己擦拭嘴角:“我都忘了这茬事儿了,要不等我明天上午上完课了,咱们开始搬家?”
“你下午不也有两节课?”沈时御挑眉,“这件事就交给我了,你明天放学了,咱们一起过去就行了。”
“也行。”陈粒便答应了,然后又觉得奇怪,“咱俩之前拍的情侣写真呢?怎么不在这里了?”
“我早就拿到新房那边了。”沈时御点点她的小脑袋,“指望你,照片上都能生灰尘了。”
陈粒吐吐舌头:“暂时先挂着,等咱们将来结婚了,再好好拍一套婚纱照。”
“你说怎样就怎样。”沈时御轻笑,饶有兴趣的问,“既然吃饱了,是不是该运动消化一下了?”
陈粒僵住身子,皱着眉头。
后半夜,她累倒在床上,手有气无力的抬了抬,嘴里抱怨:“沈教授,我现在才发现你就是一匹饿狼,永远吃不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