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大周六百余年的王朝,从以前的鼎盛时期,再到先帝时期的王与氏共天下,让天下的氏族力量无限壮大,也让他们的野心无限膨胀。
现在周王发现了这些弊端,想要制止世家的发展,甚至扼杀世家。
他们怎么可能会同意,又怎么会甘愿束手就擒。
“真他娘的冷啊,要老子说,还不如直接冲出关去和这群乱军大杀一场,总好过在这里白受罪。”作为从京都而来的新军将士,现在更是成为平南军团校尉的陈广,看着关外敌军,愤愤不平的道。
陈广,论起武艺,他不亚于孙应,足以称得上是平南军团内的第一大将,毕竟孙应很多时候需要坐镇全局,冲锋陷阵这种事大多数时候都是他来做的。
孙应听到自己手下大将的抱怨,只是摇了摇头:“我们很多将士并没有真正的大战经验,初次交手就吃了这个亏,还没有让你长记性吗?
现在借助汜水关的地形优势,尽管柳良才大军数量胜过咱们,战斗力也比我们强,但我们还能坚守待援。
要是出关厮杀,那岂不是正和了他的心意,到时候汜水关有失,我等如何向朝廷交代,又如何向将军交代?”
张宇航将如此重要的关隘交由他驻守,就可以看出他对这里的重视和对自己的信任,那自己又怎么敢凭自己的一时喜好而不将这里的安危放在心上呢。
陈广也知道自己等人负责驻守的汜水关的重要性,刚才只是发发牢骚,见到将军如此说,当即道:“将军勿怪,俺老陈是个粗人,你说怎么做,我照办还不成吗。”
“你啊!”孙应笑道:‘我已经给将军汇报了这里的事情,按照骑兵营的速度,最迟明日中旬,即可抵达,这段时间,你可以将你麾下的将士拉出来,借助关外这些乱军,好生磨砺一番。
等到援军到来,自然会有你上场厮杀的时候,到时候在关汉那厮的羽林军面前,可不要丢了我们平南军团的脸面。’
为将者,除了在意自身的战斗力,功绩,这种彼此之间的力量角逐也是从未停止过。
谁麾下要是能有一个猛将坐镇,出去说话底气都足。
更何况自己更名为平南军团之后,成为平南军绝对的正牌部队,其余人要是不眼红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尤其是一直立下大功,战绩不菲的羽林军。
因此,他可以在任何人面前谦逊,就是不能在他们面前有丝毫的退让。
就是不知道,这次前来驰援的会不会是关汉麾下的羽林军。
此时,汜水关外的军营之中。
柳良才正在和自己的军师商议。
此时,汜水关外的军营之中。
柳良才正在和自己的军师商议对策。
“这汜水关地形易守难攻,而且隘口处狭小,哪怕本将麾下有再多的将士,也是拉不开阵势啊,再加上城内守将孙应,防守的是滴水不漏,一时间,恐怕很难攻破。”
看着自己面前展开的地图,柳良才止不住的头疼。
而一边一位儒士打扮的中年男子,则是一脸平淡的看着,未发一言。
片刻后,他这才对着柳良才道:“将军无须担忧,汜水关虽然易守难攻,但是自古以来,最难攻破的堡垒,往往都是从内部攻破的。”
柳良才闻言一喜,道:“先生此言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