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天假,我要自己去找。”
洛宁说不担心那是假的,虽说那是原主的三个哥哥,可前一阵子回江陵村,跟家人的相处让洛宁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温馨。
她怎么可能会不管不顾家人的安危。
更何况,这两天她有时间。
二人回到顾家,次卧的门已经紧锁,洛宁和顾北岸的被褥衣服都被扔在客厅的长椅上。
杨桂花的自私怎么可能会改变。
刚才,她告诉洛宁家里的消息只是为了虚晃一招,她住最大的卧室没有希望,便打上了次卧的主意。
见洛宁要去敲次卧的门,顾北岸直接拉住她,指指客厅墙上的石英钟,“太晚了。”
闹起来,杨桂花又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一家人就别想睡觉。
“我睡客厅,你睡里面。”
顾北岸不知道从哪翻出一张行军床,打算放在客厅,洛宁指指小卧室空出的地方,“之前,我们在二楼住的时候,也是挤在一间屋子里,你进来睡吧。”
洛宁转身进门,顾北岸拿着行军床走到小卧室里撑开,铺好,躺下。
长腿搭出小床一块,已经躺好的洛宁坐起来,“要不,你睡床,我睡行军床?”
顾北岸没睁眼,嘴角上扬:“执行任务时,我什么地方没睡过,你在心疼我?”
心疼?
洛宁咬住嘴唇,不说话了。
从灾区回来这两天,顾北岸怎么和之前不一样了?
准确地说,顾北岸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洛宁关灯闭眼,脑子胡乱地转着,突然就回到了她穿越的第一天,坠楼后,她醒来第一时间轻触着的,正是顾北岸的……腹肌。
这就……离谱!
洛宁红着脸,翻了个身,背对着顾北岸,狠狠闭眼。
她命令自己快点入睡。
却总感觉整个人像是被火烧着,头脑也热,身上也热,连耳朵和面颊都是热的。
她,这是怎么了?
洛宁又翻了个身,听到行军床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借着微弱的光线打量顾北岸。
即便是睡着了,顾北岸面容的轮廓看着也都好看。
她不由地就出了神。
这到底是原主身体记忆的共情,还是她的想法?
洛宁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男人和赚钱比起来,还是赚钱香!
翌日,洛宁顶着一对黑眼圈,天不亮就起身。
身边的行军床已经收好,顾北岸的被褥也已经整齐地摆在床尾。
洛宁立即收拾好,换上李花子改好的水青色套装,背着帆布包出门。
顾妈在厨房做早饭,听说小夫妻俩要去灾区那边找人,便给二人拿上她刚烙好的糖饼。
又嘱咐二人路上要小心。
四个小时后,吉普车在山路上晃荡。
顾北岸驾车,洛宁坐在副驾位置。
洛宁因为昨晚没睡好,上了车就一直在打盹,这会儿她被晃醒。
“前面就是他们打过电话的村部,我现在去问问。”顾北岸下车时,天边已经冒起一团乌云。
洛宁打量着天色,知道马上又要下雨了。
因为山雨造成的泥石流已经得到了控制,可天气仍旧会影响交通。
尤其是两省交界处,山路盘桓,危险重重。
洛宁正翻看顾北岸找出来的地图,仔细看他用红笔画叉标注出来的地点,显然在她睡着的那几个小时,顾北岸已经找过三个地方。
顾北岸冒着细密的雨丝返回,上了车跟她摇摇头。
“说是两天前在这边打的电话,报了个平安,可汽车运送物资应该去另外一条路,我怀疑二哥他们应该是走错了路,直接拐进了山里。”
洛宁心意一沉。
看着细雨如网,远处山路上还有滚落的石子,她的心就凉了。
“别担心,吉人自有天相,再往里就很危险,村部这边还好,也有火炉,你就在这里等着我。”顾北岸从后座上找来一件雨衣递给洛宁。
洛宁摇头。
十分钟后,吉普车再次发动。
这一回,车行两个多小时后,遇到了前方塌方的路段,而有大解放的车辙印也消失在塌方的石堆里。
洛宁看着清晰的车辙印,知道他们可能就在前面,当然有可能……
洛宁下车查看,顾北岸则登上了山坡,二人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