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个结果后,陈长武心中很高兴。
穿越半天就搞定了工作。
以后的日子,就能放开手脚施展了。
“谢谢主任,没有您来提醒,我说不定脑子一热,真跟易中海闹个两败俱伤呢!”
“真闹下去,你比他伤得重,你多深的根基,他多深的根基,还用我说明吗?”
“嗯,是我的人生经历不足,多谢您提醒。”
“说这就见外了,我跟你爸那是什么关系?轧钢厂公私合营以前,我俩就共事了。”
周德山还真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和事佬。
他和陈长武的父亲陈学文有着不错的交情。
安排陈学文去东乡采购萝卜白菜,结果出意外死了。
虽然是工作上的例行安排,谁也不知道会出意外,但他总觉的愧疚。
因此想变着法子弥补。
替陈学文照顾好儿子,便是他的一种弥补方式。
他不知道陈长武有什么底牌。
只觉得一个孤儿,是斗不过易中海和贾家的。
眼下不该针尖对麦芒的斗到底。
应该先稳定工作,和邻里处好关系。
既然易中海和贾家已经挨打,也愿意把钱都给了,就该见好就收。
为了陈长武以后的路好走。
他这边劝好之后,紧跟着就去中院东厢房找易中海。
易中海正在屋里的床上躺着。
原打算下午接着去上班呢,这也去不成了。
在床上躺着养伤,静等张所长或街道办刘主任上门调查情况。
拦不住陈长武,就只能等着上级来调查。
贾张氏已经把那三百块钱吐出来了。
三十张崭新的大黑十,放在桌子的正中间。
只等上级领导一来,就让其转交给陈长武。
然后再细说自己的良苦用心,不是要扣抚恤金,也不是欺负他一个孤儿,而是对他好等等。
易中海的一套说辞早就想好了。
还有聋老太太、贾张氏秦淮茹婆媳、后院二大妈、崔大妈等人作证。
即便张所长、刘主任和轧钢厂的领导亲自来。
这些人也能替易中海开脱。
几个人做好了准备,却没等来街道办和派出所的人。
敲门进来的,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周德山。
“易师傅,我听说你回来调解陈长武和贾家的矛盾了?”
“呀!是周主任来了,您怎么听说的?”
易中海挣扎着坐起来。
头上绑着一条热毛巾,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有好几个包。
周德山见状,眉头不禁皱在一起。
心想长武这是请神上身了?
咋这么厉害?竟然把易中海打成了这样!
算了,管他呢。
反正长武那赖小子没吃亏。
这话也就在心里想想,封建迷信的话,可不敢说出来。
“诶?易师傅,你这是怎么了?”周主任故作惊讶的问道。
“啊?周主任,您不知道啊?”
易中海无奈道:“这都是陈长武打的,您没见到他?他刚才出门了。”
“见到了,把他拉回了家,他说你伙同贾家争继抢房抢工作,克扣陈学文的工亡抚恤金,我是来调查情况的,如果情况属实,不用街道办和派出所,保卫科就能逮捕你!”
“唉……这孩子就是不让人省心,周主任,贾家能抢走什么?现在都是公家的,哪有私人的东西?再说了,我那是没来及给他,是他非要用抚恤金赔给他表姨,我克扣什么了?”
贾张氏急忙道:“说是赔给我们,其实我一个做大姨的,能要他的钱吗?那就是故意惩罚他,教育他的,那三百块钱,我准备留到他结婚那天一分不少的给他!”
秦淮茹抹着眼泪委屈道:“没想到他这么火爆的脾气,不由分说打了人,还把我家给砸了。”
聋老太太道:“简直就是土匪!该把他给抓起来!你瞧瞧把院里给搅和的,见谁打谁!”
周德山没有听进他们的话。
而是冷冷问道:“易师傅,你代领了抚恤金后,为什么不第一时间交给陈长武?”
“我那不是来不及吗?”
“昨天就批下来了,你来不及?那你怎么来得及在中午下班时,冒着风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