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本来就心虚。
而且边上就是门卫亭,保卫科的民兵正在值班呢。
再加上被陈长武打的心里有了阴影。
他根本不敢再跟陈长武当面掰扯。
转身就往东边跑。
轧钢厂往西是四合院,往东便出了东直门。
他这是一时害怕不敢回家了。
可不管怎么跑,跑多快,都甩不掉陈长武。
陈长武最近的体重又增加了不少。
刚刚来堵傻柱之前,又服用了两瓶基因药剂。
身体各项机能都到达了当前体型的极限水平。
此时的他根本不费力。
闲庭信步一般,就能把傻柱给拉爆缸了。
“跑!孙子,给我继续跑!”
“啊?!还追啊!都踏马出了东直门了!”
“别以为离开轧钢厂了,保卫科就不抓你,被我逮到一样扭动到保卫科,不,应该是扭送到杨厂长李副厂长面前!”
“哎呦,兄弟!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差不多得了!”
“叫我什么?该叫什么不知道吗?忘了?”
“我……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傻柱是典型的不长记性,不见棺材不掉泪。
不到最后一刻不会服软喊爷爷的。
当下加快跑了十来米,弯腰捡起一块砖头就往后扔。
也不知道能不能砸中陈长武。
“嘿?!兔崽子还扔砖头?!你完了!”
“你要追到我什么时候?”
“追到你跪下叫爷爷!”
“我去你的吧!”
俩人就这么一个拼命的跑,一个在后面追。
路上有好奇的人问:“同志,怎么回事,前面跑的人是干什么的?敌特还是小偷?”
“都不是,一个院的街坊,比赛跑步呢!”
“嘿!闲的你们!”
“嘿嘿嘿,这不快放年假了吗,就是闲的没事玩呢!”
陈长武自然不会让路边的人帮忙堵截。
他就是要把傻柱给撵的跑不动。
就像驯服一头野马或倔驴一样。
你得让牲口体验一下绝望,才能驯服,不然以后还是动不动就上倒劲。
一连跑了三十分钟,傻柱感到俩腿跟灌铅了一样沉。
浑身都是酸疼的。
大冬天的冷气吸进肺里,跟冰针一样扎人。
“别……追了~你……你想……干什么……”
“嘿嘿,跑啊!怎么放慢速度了?”
“我……我……我踏马……哪,哪惹你了?”
“哪惹我了不知道?帮贾东旭出头,上我家门口闹事的是不是你?跟着贾东旭一起商量怎么害我的,有没有你?”
“你这人……怎么……怎么记仇啊?过去……过去的事,就……就算了……”
“我去你大爷的,你以为人人都是傻柱啊?人人都不计较?”
“你……你怎么……不喘气儿?”
“你断气了我都不会喘!”
扑通!
傻柱崩溃了。
腿一软直接跪到了地上。
这时他们已经跑出了老城区,路两边连个路灯都没有。
陈长武走了过来,一弯腰把网兜饭盒给捡了起来。
“我去你一大爷的,菜都凉了,有这么孝敬爷爷的吗?回去我还得自己热一热。”
“陈长武,我,我给你拼了,没有你,你这么欺负人的!”
傻柱猛的站起来,伸开双手就往陈长武的身上扑。
陈长武微微一闪,傻柱便扑了个空。
扑通!
啪!
傻柱扑到了地上,刚好地上还有一坑泥水。
“啊……啊……不让人活啊……陈长武,你打死我吧……”
陈长武一愣,紧跟着笑出了声。
“我还没出力,你就倒下了!傻柱,一个大男人的,你哭个屁,不在院里挺横吗?”
“谁能横的过你啊!我在你面前一点办法都没有啊!我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过,说又说不过,损又损不过,你玩死我吧!”
“哎呦,孙子,别这么说,你要是一开始就老老实实的把饭盒交到爷爷的手上,爷爷也不至于追你追出十几公里啊!”
“你,你太欺负人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