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平静了下来。
阎埠贵破财免灾,堵住了街坊邻居的嘴。
这种不得已而为之的事,让他有些崩溃。
街坊邻居们走了之后,他便卧床不起了。
陈长武的木房子稳了,原本他就不怕别人举报,如今更不怕了。
吃过午饭后,喊来刘志军帮忙。
把屋里的菜橱、案板、水桶、锅碗瓢盆和煤火炉子都搬进了木房子里。
室内厨房改成了室外的,家里瞬间就宽敞起来了。
李秀芝把新厨房收拾利索,又把住房给打扫一遍。
新婚新家新房子,看着就高兴。
次日正月初四,吃过早饭后,陈长武就带着媳妇去轧钢厂食堂了。
临走之前特意嘱咐了邻居刘大妈,让她全家在中午时都去食堂吃酒席。
刘大妈心里高兴,满口答应下来。
但怕院里人找事,只让儿子去了,连孙子孙女和儿媳都没让去,生怕街坊邻居把怨气撒到她家。
十点多的时候,阎解成和阎解放弟兄俩推着板车去菜市场买东西。
也的亏是首都,过年菜市场还有几家开门的。
要是在农村,不到初十以后,买菜都没地方去,过年这几天都忙着走亲戚,根本没大集。
阎埠贵把省吃俭用存了好几天的钱给拿了出来。
这些钱本来是预备这给大儿子阎解成结婚用的。
但在生死面前,再抠门的阎埠贵也变大方了。
毫不吝啬,拿出存款买肉买菜又买酒。
这次要在自己的屋和阎解成的屋里摆上三桌,请院里的街坊邻居吃一顿。
了解情况的,知道他是要捂住街坊邻居们的嘴。
不了解情况的,还以为他热心肠,帮陈长武办酒席酬谢四邻呢。
院里的人无不感叹,陈长武太狠了,太绝了!
甚至有人觉得,阎埠贵太惨了……
老阎强托着沉重的身体,招呼街坊邻居进家。
“大伙先坐,先坐,坐下喝些热茶,聊聊天,解成和解放买菜去了,一会就回来。”
三大妈问道:“傻柱呢?赶紧的,快搬来几个煤火炉子,开始准备锅碗瓢盆。”
何雨水道:“我哥在后面呢,马上就来。”
许大茂翘着二郎腿,喝了一口热水,笑问道:“三大爷,没有花生瓜子啊你这!”
“唉……大茂,你饶了我吧,就这顿饭,我都掏空了家底了,本来是给解成结婚的钱,现在只能算是提前请街坊邻居喝解成的喜酒了。”
“诶?这可不行三大爷,一码归一码,现在阎解成媳妇在哪还不知道,喝他哪门子的喜酒?您难道说等阎解成结婚时,光收礼不办酒席?”
“呃……嗐,不是不是,到时候再说吧。”
“什么不是?三大爷就是心疼这顿捂嘴的饭。”
傻柱抄着手,一副看笑话的表情来到了门口。
“到时候阎解成结婚,他肯定不摆酒席,看吧,真要那样,我就不随礼了!”
“唉傻柱你别乱说,当着街坊邻居的面,你拆我台啊?”
“行了行了,三大爷,别跟我急!”
傻柱不耐烦道:“有能耐跟陈长武急去,我是来拆台的吗?我是来帮忙的,没有我,你今天的酒席都做不出来!”
阎埠贵这才缓和了下来。
“行行行,我知道你嘴臭心好,赶紧吧,今天掌勺的活就交给你了。”
话音刚落,刘岚骑着一辆自行车来到了四合院。
“傻柱,赶紧的,周主任让你去食堂加班!”
“谁啊?哪个领导大年初四请客的?”
“别管了,赶紧,不能耽误了午饭。”
“不去,忙着呢!”
“你真不去?”
“不去!周德山管不了我!”
“行,傻柱,你能耐了,领导安排的工作都不干,我提醒你啊,还有张所长、刘主任和李副厂长呢,没准杨厂长也来,你确定不去加班?”
“啊?不是,谁啊,这么大的面子,把这片的当家人都请了?”
“想知道就去加班,反正我话已经带到,你不去拉倒,反正有王师傅和杜师傅呢,没你也能做三四桌酒席!”
刘岚瞥了傻柱一眼,哼一声转身就走了。
傻柱抿了抿嘴,挠了挠头。
看了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