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正在看刘海中家的笑话。
突然听到陈长武点名,吓得浑身一哆嗦。
“不不,不是,长武,老刘家的事还没完呢?”
“我说完了就是完了!”
“啊?那,那,那完了咱就散会呗,我家没啥矛盾啊?”
三大妈也急忙道:“是啊,是啊,我们一家六口和睦的很,不用调解。”
“谁说要调解了?”
陈长武眼睛一歪,冷冷问道。
一副无赖加恶霸的表情,把三大妈给吓得也不说话了。
阎埠贵更是一副苦瓜脸。
“我,我都够老实了,长武,我都白白办场酒席招待院里的街坊了,你还让我怎么做?”
“哼哼,那不算什么,我现在要说的是,前中后三个院,就你抠门,街坊邻居别想借你自行车骑一下都不行,你就是街坊邻居不和睦的根源!”
“啊?!这帽子扣的!”
阎埠贵没招了,明显陈长武这是要拿他开刀。
可偏偏自己又没招反击。
气得阎埠贵直摇头。
“行了行了,长武,咱别说了,你就直说,我该怎么做吧!”
“还算你是个小学老师,有点觉悟,那行,我就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陈长武说着喝了一口茶水。
慢悠悠道:“我记得半年前,刘志军着急去给刘大妈上大医院拿药,借你自行车骑,给了你3毛钱的租车费,有这回事吗?”
阎埠贵点了点头没说话。
“一年前齐顺子借你自行车去东直门外拉白薯,也给了你3毛钱的租车费,对吧?”
这次没等阎埠贵说话,齐顺子就喊道:“对对对,不只是三毛,回来还给了三大爷一个白薯呢,一斤多!”
阎埠贵尴尬的冲齐顺子笑了笑。
陈长武道:“你在咱们院买自行车最早,挣了不少钱吧?这是什么行为?资本主义的尾巴?投机倒把?还是……”
“别别别……长武别说了,我我我,我要是被抓了,就没人给你看着木房……”
“闭嘴!让你说话了吗?”
陈长武打断了阎埠贵,看着他吓出的一头冷汗,不禁冷哼一声。
如今这个年代,那是舌头根子压死人!
真想弄死你们,我还不是几句话的事?
留着你们就是当韭菜割的。
你阎埠贵除了能产生敬畏值之外,也就剩一个帮我看守木房子的作用了。
至于说怕你们?
除非是窝囊废穿越过来,才怕你们报复。
我陈长武穿越来了,整天提心吊胆的是你们!
“行了,看在你有点思想觉悟的份上,我给你一个弥补的机会,把院里街坊邻居的关系给处好了!”
“唉!好嘞!我听你的!”
阎埠贵急忙点头。
陈长武道:“从今以后,你的自行车在放学回到家后,就成了前中后三个院共用的,谁想骑随便骑,你不能阻拦,也不能要一分钱!”
“我……”阎埠贵的眼圈瞬间红了,心疼的说不出话来。
三大妈急忙道:“那那那,那可是我家买的自行车啊!”
“就因为阎埠贵以前用自行车赚街坊邻居们的钱,我让你们这么弥补,你们不服吗?”
“不是……”
“不是什么呀?服!我们服!”
阎埠贵打断了媳妇三大妈的话,摘掉了眼镜,一边擦眼泪一边认罚。
陈长武笑道:“这才叫有觉悟,你也别说我欺负人,去学校上课的时候,自行车还是你来骑,至于说谁骑坏了,怎么修,你和当事人商量就行。”
“啊?!长武,不对啊,谁骑坏了谁给我修,坏了什么零件换什么新零件,怎么还让我跟他商量呢?不该他直接赔吗?”
“这事我不管,免得说我霸道,好了,娄晓娥和李秀芝同志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俩人都摇了摇头。
陈长武立即站了起来,挥手道:“散会!”
人们陆陆续续的散去。
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回屋。
俩人都沉着脸不吭声。
进屋后,聋老太太才叹气道:“这日子没法过了,明着欺负人啊!”
易中海道:“唉,他这是在老阎的脚下挖了个坑,看吧,以后有老阎哭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