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和手指都是没有多少肉保护着的地方,这一下直接让强忍着不愿出声的琴酒叫出声来,而且还是实实在在的哀嚎声,可见这一击于他而言有多疼。
御剑祄秩伸手挠起琴酒被打得通红打得脚心,试图缓解他的疼痛。
这是他第一次不以调情为目的的sm。事情本不该发展成这样的,他知道带着情绪化的人不适合继续这种游戏,但他却忍不住——他想要把眼前这个人,完全变为自己的私有品。
当他知道琴酒发现自己的另一层身份时,他便感到一种恐慌,琴酒将要离开他了,他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被固定在椅子上的琴酒根本看不见自己身后人那疯狂的眼神,他还在忍耐着疼痛,眼神变得越来越冷厉,假如被他挣开束缚,他一定会毫不留情,一击致命,杀死御剑祄秩。
将心情平复下来后,御剑祄秩重新拿起已经凉掉的食物凑到琴酒嘴边。
“现在可以好好吃饭了吧。”
琴酒眯着眼被端到自己面前的碗,“呸。”他将一口血吐到碗里。
血?御剑祄秩强行掰开琴酒的嘴观察了一番,显然琴酒刚刚想要憋住自己的哀嚎时伤到了自己,这不是什么大事。
“也许是我做错了……”
御剑祄秩又不知从何处摸出一个圆形口枷,不容反抗的塞入琴酒口中,然后端着被琴酒染上鲜红血色的碗走向厨房。
在御剑祄秩走开后,琴酒开始尝试挣脱身上的束缚,但口枷固定在琴酒的头上,用舌头根本顶不出来,而椅子上捆绑住他的绳子也足够坚韧,除非把椅子拆散架,否则别想自由。
但肌肉松弛剂的作用还在。
琴酒闭上眼,放弃挣扎就意味着他的注意力会被身上的感觉所吸引,疼痛消退后,麻痒的感觉从腿部后脚底蔓延上来,“唔。”
他要记住这种耻辱!
御剑祄秩回到餐厅时,琴酒还在脑里想着各种复仇方案,尽力忽视身上的不适。
“啪!啪!啪!”又是几巴掌打在琴酒的屁股,不顾他的愤怒与羞耻,御剑祄秩再次将他已经恢复白皙的屁股打得通红。
“这样更好看。”御剑祄秩抓住椅背,将椅子斜立起来,一根管子塞入琴酒的口中,“考虑到你的健康,我只能用这种办法。”
“呕,唔!”管子进入琴酒的食道,让他不断干呕。
御剑祄秩确定位置无误,便将管子送入他的胃中,“如果你一直不听话,那以后就这样吃饭吧。”
一碗被煮得稀烂的粥被灌入琴酒的口中,隔着管子,他的嘴和喉咙都能感受到那滚烫的粥带给他的疼痛,眼泪从他的眼角流下,眼中的血丝令他显得有些憔悴。看着怪可怜的,御剑祄秩直视他的眼珠,从一些方面来说琴酒和赤井秀一很像,但又有着本质的不同。
当他们两人陷入绝境时,无论对手露出多少破绽,赤井秀一都会耐心的等到最合适的时机再露出他的獠牙,如果没有全盘翻局的机会,他绝不会轻易暴露底牌。而琴酒,只要有一点破绽,他就会拼命咬住,不死不休。
他一直觉得这是他们幼时的经历造成的。在琴酒的世界里,机会从来都是来之不易的,一旦出现,便是拼上性命也要捉住。
刚刚他已经错失一次,接下来,自己可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了。这一次,他要彻底占据他的心。
御剑祄秩将一碗粥灌完,而琴酒只是默默流着泪。
这当然是因为难受憋出来的泪,像琴酒这样的人,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流泪呢。他伸手抹去琴酒的眼泪时,竟然觉得有些烫手。“看着怪可怜的……不过,学会哭,是好事。”
将灌食管抽出,御剑祄秩还抬着琴酒的下巴,任由他怎么干呕也呕不出东西。
“这样看着可真乖。”等到琴酒停下干呕,御剑祄秩拍拍他的脸笑着说道。
琴酒握紧拳头,硬生生将掌心抠出,他心里藏着一种自卑,越是自卑,越难以接受被人这样对待,他心里痛得难受,更无法接受的是,对他做出这一切的人,是他已经付出信任的人。
御剑祄秩看着琴酒的手无力的松开,这才将椅子放下,掰开琴酒的手指,“对自己总是这么狠,我可是会心疼的。”
他解开捆绑在琴酒身上的绳子,将人抱到房间里,小心翼翼地给他的手掌、脚掌上药。
这次组织在英国的任务并不复杂,这种找老鼠、杀老鼠的事完全没必要让琴酒这个日本区的执行队长过来,虽然他对此事向来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