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已亡人
可怕的从来不是死亡,而是寂静。
出门要遮掩面孔,在任何地方不加停留。最好的安全保障是永不出门。
如果需要同人交谈,决不超三句,思念故人也只留心底。
就在独属一人的房间里坚守信仰吧。
(我能分享你的房间吗?)
(zero:都怪我那时没有保护好你。)
降谷零——单独行动
我有不惜舍去生命也要守护的东西。
独自走在这条路上,在光与暗的交织处,看尽世间的善与恶,哪怕自己沾上污秽,我的信仰也从未改变。
友人在面前逝去的悲痛只会使心中的信念更加坚定。
所以哪怕独自一人,也要坚守着属于我的信仰。
(波本再坏,零也是个小可爱。)
(hiro:留你一个人,辛苦了。)
赤井秀一——卧底
我原本以为为了到达目标,没有什么是不能牺牲的。
现在想想,果然是那时太天真了。
曾经以为生命就是所有,现在才发现…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卧底就是藏在暗地里的幽灵啊。
如果死亡的话,不留一丝痕迹,反而是最幸运的吧。
连累他人为自己偿命,是一辈子都补偿不了的。
(为什么我要开这个题目…)
琴酒——幽灵信仰
是什么?
黑与黑的交织在一起,也只是黑。
(我不该开这题目,我错了。)
御剑祄秩——违法调查
十五岁前,我的梦想是成为一名检察官…检察官的目的是让犯人站在法律的天平下得到审判。
有罪者按法判刑,无罪者得以昭明。不知什么时候起,检察官也把“胜率”作为能力证明的标准了。
在这种风气下,纸片夹藏于雪花之中,成为压垮无辜者的罪魁祸首。
而朱蒂提亚女神蒙上双眼避免不公,却失去了发现的能力。
如果检察官已经不能再追求我所想的正义。那我又何去何从?我决心要背上行囊,去寻找可以走向我理想国度的道路,哪怕路上空无一人。
如今我再也无法回头了,因为我已身负重罪。
(光:不习惯你这么正经。)
(零:说实话,有点矫情。)
(秀:所以就可以混乱违法了吗?)
(阵:…,不懂,不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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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除了光,好像都在吐槽我。”
御剑祄秩翻着记录本问。“我只是在说实话。”
赤井秀一瞪了他一眼。“本来就有点矫情…”降谷零指着那句,‘我决心要背上行囊,去寻找可以走向我理想国度的道路,哪怕路上空无一人。’。
“太文艺了,看着有点不适应。”
“…”琴酒沉默的坐在一旁,他还是有些不适应,这种吵吵闹闹的家庭氛围。
“其实我觉得写得很好啊。”诸伏景光大概是唯一一个不管什么情况,都会对御剑祄秩温柔以待的人。
“为什么要在我的下面写什么小可爱。”降谷零无语的看着御剑祄秩的留言。
“本来就是。”御剑祄秩对着他的脸亲上去。
虽然是黑皮,但也不掩盖红晕。
零害羞的样子还是很可爱呢!
御剑祄秩眯着眼笑。
“…”被三双眼睛注视着的某人,只能连忙献吻。
就算是琴酒这种冷酷的杀手,也会自己凑上去让他亲吻啊,真是太惊悚了,果然不管看了多少次都没能适应。
降谷零脸上的温度降下来后,便一脸诡异的看着琴酒。
不止降谷零,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的眼神也时有时无的移动到他身上。琴酒则一脸不爽的看着他们。
“看什么!”
“没,只是没想到,琴酒你也会,吃醋。”赤井秀一摆出自己冲矢昴时期学来的,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
“会凑上去。”降谷零开朗的笑着,以前他肯定不敢这样调侃琴酒。
“只是有一点点惊讶。”诸伏景光大概是波动最小的。
“真的就一点点。”
“噗。”御剑祄秩笑着抱住琴酒,“果然得让你和他们加深交流,不然你做什么他们都一脸吃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