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瑜儿五岁能识字,七岁背唐诗,到了十岁之后熟读四书五经,引经据典信手拈来,连夫子都辩她不过。关键是,这孩子从不骄傲,也不怕辛苦,要她练字,一坐便是一个下午。还要学绣花,她小小年纪,手上扎的全是针眼,一句叫苦的话都不说。这样的孩子,哪里不好?岂是寻常人家的闺秀能比的?我虽然是夸她,但说的都是实话!”
“好了!老爷,我知道你疼爱瑜儿,我跟你的心是一样的!”,顾氏满是感慨,不知是欣慰还是失落:“只是姑娘大了,总是要说婆家的,你总是这样护短,可行不通!你眼中姑娘千好万好,到了人家家里,总有磕磕绊绊,你不能总是这样护着,你也该放开手才是!”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粗现了,嘎嘎!
52、左右
纪洪听了,道:“你说的这些我何尝不知,只是,上一次就是我不小心,才让她受了苦,这一次,由不得我不重视!”
顾氏见纪洪这样,知道他又在自责纪瑾瑜嫁个薛博文的事情了,忙转移话题:“说起来,今天那个叫杨承的小伙子,也是很不错,我看着相貌堂堂的,老太太看着也喜欢。就是不知道娶亲没有,若是能让他跟玥丫头凑成一对,就好了!”
“不行不行!”纪洪摆摆手道:“他今年才十八岁,比玥丫头还小一岁。而且他也不是白身之人,他现在是盛京五城兵马指挥使下面的一个吏目,虽然五品五级,但是我看他绝非池中之物。何况,他便是七年前因失手打死瑞亲王庶子,被贪生怕死的父亲逐出家门,从族谱上除名的那个人!”
“啊!居然是他!”顾氏大吃一惊:“我听镇北侯大奶奶容氏说他中了武探花,被敦亲王看中,欲将庶女许配与他,还以为他已经平步青云了呢,怎么他到现在还是个无名小卒?”
纪洪点了点头道:“是啊!此人胸有丘壑,绝不是平庸之辈!出头不过是早晚的事!”
顾氏却关心别的事情:“他连敦亲王家的女儿都看不上,怎么会看上咱们家和离过的玥儿?”
说完她惋惜道:“真是可惜!老太太十分地喜欢他,若是他没有做官,是普通人就好了!这样玥儿就有着落了!”
纪洪听了,却付之一笑:“我的夫人,你怎么不明白!他不是看不上敦亲王家的姑娘,他看不上的是敦亲王,还有敦亲王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