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已是凌晨两点半，老万已经扯起了播音员特有的磁性呼噜。林冬野悄悄跑到卫生间，痛痛快快地冲了一个澡，把波姐残留的最后一丝体香和酒味儿，狠狠地冲刷殆尽。

再次在睡梦中被老万喊醒，才知道已经又快迟到了。

“你小子昨晚是不是出去干坏事儿去了？啥时候回来的？”老万坏坏地问道。

“哪有啊，加班呢，不出单着急啊，后来去喝了两杯啤酒。”林冬野清醒过来，搪塞道。

“别想蒙我，你小子绝对没干好事儿，我鼻子一闻你出的气儿就知道，52度的白酒，至少得有半斤！”老万虚虚实实地诈林冬野。

“万哥，你这是什么鼻子？你应该去罗湖口岸执勤啊，祖国边防需要你这好鼻子。”林冬野开玩笑地说。

“别跟我扯淡，你老实交代，不然一会儿我可跟你波波姐汇报了啊。”老万一边恐吓，一边配合着波动的节奏。

“没事儿，你汇报吧，我确实在加班呢。”林冬野义正言辞地回答。

快速洗漱完，紧跟着老万的脚后跟，两个人向公司疾驰而去。

“对了，万哥，你有认识的人，介绍租个房子吗？”林冬野客气地问道。自从上次经老万介绍，买了便宜手机并且被同事们鉴定为正品后，老万的社交和资源整合能力，在林冬野这里已经排在了前三名之列。

“我就说你小子昨晚没干好事儿吧？咋了，把哪家姑娘祸害了？要出去租房过二人世界了？”老万对自己的侦查能力颇为得意，刨根问底地问道。

“没有，这不是咱们以前的同事，前台的安静，说是辞职了，要来南山找工作，让我帮她租个房子。”林冬野故意轻描淡写地解释着。

“你真把前台的小美女祸害了啊？我去，以前他们说，我还不信。你小子可以啊。那可是高达一枝花啊，多少人惦记着，被你小子给祸祸了。”老万难得露出了敬佩的表情。

“万哥，没那个事儿，就是朋友，偶尔吃个饭啥的，人家找到我了，咱不能不管吧。”林冬野赶紧解释道。

“老子信了你的邪！”老万撇着嘴，一万个不相信。

“唉呀，扯远了，就是租个房子，你人脉广，给介绍介绍，回头安静跟我都得请你喝酒。”林冬野直入正题。

“行吧，看在小静静的份儿上，我帮她这个忙。你小子就算了，夜不归宿，我见了小静静，肯定得告诉她。”老万一脸坏笑地说。

“那谢谢万哥了，改天我陪你好好喝点儿。”林冬野故意转移话题。

紧赶慢赶到了公司，总算是没迟到。来到会议室，林冬野首先瞄了一眼正襟危坐的波波姐。这女的也真够厉害的，一个人喝了差不多一斤二两白酒，第二天还跟没事儿人一样这么早坐在会议室里。要是自己，早就爬不起来了。

再仔细观察，波姐今天化了一个浓妆，把昨晚的宿醉比较完美地掩盖住了。也只有亲身经历的林冬野，才能从微微肿起的双眼皮儿上看到蛛丝马迹。

波姐也感受到了林冬野探寻的目光，意味深长地瞪了他一眼，又投入了会议准备之中。

忍不住又想起来波姐的柔软和弹性，林冬野赶紧低下头，又是一阵激动。

晨会过后，吴红波一改往日四处散播荷尔蒙的作风，难得地在自己的工位上静静地坐了大半天。林冬野一个上午也是心猿意马，时不时地往这边偷瞄，像是昨晚在波姐家做了贼一样。

就这样一个上午啥也没干成，快下班的时候，突然想到昨天要请教她刘宏达报关的事儿还没开口呢，林冬野一阵懊恼，真是红颜祸水啊。

“波姐，你还好吧？”林冬野凑到波姐工位边上，轻声关心地问道。

波姐狠狠地瞪了林冬野一眼，没好气地说：“这不没死吗？你个小没良心的，你就扔下我跑了？”

“波姐，我，我看你睡熟了，安全了，我才敢走的。”林冬野支支吾吾地小声解释道。结果又换来了波姐的一个白眼。

“有啥事儿？快说，姐我忙得很。”波姐提高了嗓门，很严肃地说。

“哦，哦，是这样，波姐……”林冬野一时间没跟上波姐天翻地覆的节奏，愣了一会儿才把刘宏达想要代理报关，价格打折的事情和盘托出，请教波姐的意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昨晚一场大酒一喝，再加上深度的亲密接触，今天特别愿意跟这个女的掏心掏肺。以前，他可是唯恐避之而不及。

“唉，你这都是啥客户啊？一个月憋这么一个柜，还抠抠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