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花非梦面前。
花非梦头发湿透了,散乱了下来,脸色发红,嘴唇发青,看来冻得不轻。
也难怪,大冬天的她受了姜寒烟的一盆冰水,还被封了内力无法抵御,肩上还有伤,加上身心俱疲,现在娇弱得像风都能吹倒。
她看见南宫明夜走过来,只抬眼看了一下,便垂下眸去,一点也没有了那种盛气凌人。
南宫明夜则是越发的意气风发,折扇搭上她的下巴一挑,正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
这一抬一看,吓了一跳,这般近看湿漉漉的花非梦怎么越来越像个女人,他拿出手帕往那脸上一擦,那肤色又白了几分,还有那上挑的剑眉也细条弯曲了去。
柳叶弯眉珠帘睫,明眸琼鼻樱桃嘴。
哪里是个男人,分明就是个女人,还是顶漂亮的女人,只是脸上有巴掌印,嘴角有乌青,稍有影响,再一摸额头,好烫!
他立马解开了她的穴道,花非梦歪倒下去,南宫明夜下意识一扶,手托着花非梦的头。
“世、世友!这个采花贼,她、她是个女人!”南宫明夜看似风流,其实吧,还真纯情得很,没见过多少女人。
一来成年后一直关在天外山庄,他爹管得严,天外山庄女眷少,二来从小到大被他爹洗脑严重,最熟悉最关注的女人只有姜寒烟和她身边的几个。
这次出来才算是见识了一些世面,连只听过没见过的青楼都还是姜寒烟带他进的。
姜寒烟抬眸看了一眼,花非梦拧着眉别着头,似乎极不喜欢南宫明夜的碰触。
“嗯,是个女人,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摸着人家脸。”
“啊……”他一松手,花非梦就歪下去,他又扶住,“不是,她在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