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容艰难转头,看向烧的满面通红的朱巧心,她原本肉嘟嘟的双颊,如今已经完全陷了下去。
此刻人也被压着跪在地上,但明显出气多进气少了,她转向李长德,“李长德,你好大的胆子,我们虽是小妾,但也算半个主子,你竟敢擅自折辱我们,你放肆。”
啪啪!
李长德闻言站起来,照着苏灵容脸上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李笙动了动身子,原本以她身手,是能对付得了这些人的。
可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她会功夫,偷偷在她吃下的米粥里,下了药,这会儿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李长德,”李笙大喊,“你还记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你只是霍府的管家,是奴才,你不是主子,你,”
李长德捏起李笙的下巴,笑出一口大黄牙,“哈哈,小娼妇,你们仨的命现在都攥在我手里,你们还敢给我装大,”他凑近李笙脖颈闻了闻,陶醉的眯起眼,“嗯,嗯嗯,小娘子的味道就是好闻,香,来先把爷伺候舒,啊!”
李笙用尽力气一口咬上李长德耳朵,但因为中了药立刻就被那些家丁扯开了,即便如此李长德的耳朵依然被她咬出了血。
李长德伸手抹了一把,盯着自己掌心的血,猥琐的目光逐渐变的阴狠,“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下贱蹄子……”
说着,一脚又一脚踹在李笙身上,李笙没有尖叫反倒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来啊,继续啊,你有本事拆了我浑身的骨头,我要是说一个怕字,我就不是人。”
她原本就是被那些人当做死士培养的,只是进了将军府一直没有接到任务,于是就跟苏灵容和朱巧心一起过日子了。
她们日子过的小心又清苦,但那又如何呢,起码她如今活的像个人了。
“哈哈哈哈,”李长德踹她的脚不停,李笙却笑的愈发猖狂,只希望李长德那个废物,在她这里多浪费些时间,能忽略灵蓉和巧心,多拖一会是一会。
虽然她也不知道,这一次她们是不是能逃得过。
“继续啊,李长德你就是个软脚虾,你那话儿看来也没什么用,该不会还没晾衣绳粗呢吧?哈哈哈哈,就凭你,小男人……”
李笙无所顾忌的话,刺激的李长德眼眶通红,“贱皮子,”说着手脚并用狠狠给了李笙几下,“我让你嘴贱,让你嘴贱,”随即想起什么,他喘着粗气站直身子,“好啊贱人,你不是能说吗?老子就要了你一嘴的牙,你们去找工具来。”
他笑得阴恻恻,“老子亲自动手,亲自拔光这贱人的牙。”
“哈哈,怎么,”李笙用双手艰难的撑起身子,满脸是血眼神却明亮异常,“你这种虚弱小男人,确定能有那力气?还能亲手拔了我的牙?”
“别说了,阿笙别说了,”苏灵容看着她一头一脸的血,心都要碎了,不就是被糟蹋嘛有什么,只要活着她们就能逃出去,没什么比活着重要,她看向李长德,“李管家,求您了,放过阿笙吧。”
李长德见她一副委屈求全模样,心底被李笙激起的怒火莫名消散了些。
他揉揉苏灵容的脸,低笑,“唉,这就对了嘛,到底是苏姨娘识时务。我告诉你们,不论你们身契在谁那儿,此时你们都是我李长德的狗,我李长德就是你们的天,你们的皇帝,你们只要想尽办法伺候好我,有你们的好日子过,”
“我呸,”李笙恶狠狠瞪着李长德,“就你,野猪一样的男人,还想做天,当皇帝?你也配,你,”
砰!
李长德一脚踹在李笙嘴上,李笙猛地喷出一口血,可她还在笑,“哈哈,你不行嘛,李长德你果然不行,你要是没给我下药,一脚下去我能踹断你满嘴的牙,你瞧瞧,我可是一颗牙都没掉呢,”
“疯婆子,”李长德奔向李笙抬手就想抽她,半空中的手却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捉住了,“哪个贱皮子,胆敢跟老子动手。”
李长德转过头,只见身后一个身披雪白狐裘,头上带着一顶纯黑皮毛缀蓝色宝石毡帽的老太太。
老太太满面风霜,脸上的皱纹如同刻刀雕琢,但是那双眼睛却凌厉尖锐,李长德呆住了。
怎么会,将军府老太君,她怎么会来这儿?
“哼,老太太我只是不出门,不是死了,”霍英秀冷冷盯着面前这个,只到她下巴的男人,“怎么,我这霍家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做主了?”
李长德突然腿软,忍不住转头打量四周,只见这狭小的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满了女侍卫。
他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