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车夫将躲进马车下的五名杀手，全部捞出来，同时身后隐隐传来马蹄声。

车夫将五人扶起，让他们靠坐在马车边，拱手朝古翩然禀告，“主子，咱们的人到了。”

“你到底是何人？”

赫连哲怒目看向古翩然，古翩然目光淡然扫向月影，“这五名杀手，和白延教左护法之间究竟有何恩怨，你不想知道？”

说着，朝月影走近一步。

月影黛眉轻挑，即便如今山谷内，能站着说话的人没几个。

她这一方，除了赫连哲和自己，也就剩一个身受重伤毫无用处的白谛。

她依然眉眼倨傲，看不出一丁点惊慌。

“左不过是复仇罢了，”月影向前一步，目光看向靠左在马车边的五名杀手，“你们已经杀了白延教不少人，仇恨也发泄的差不多了吧？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逝者已矣何必抓着不放？”

水连城几人目光陡得布满杀气，古翩然冷笑，“这位姑娘，你又是什么人？你有何资格说这种风凉话？”

“风凉话，”月影压根不觉得有什么，又走进古翩然一步，古翩然迎向她的目光，也向前迈了一步，“这怎么能是风凉话？做人难道不应该善良些？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就算仇人杀光死去的人也活不过来，不是吗？”

“你放屁，”水连城忍无可忍，“他白谛抓了我的一双双胞胎儿女，将水银从我不到三岁的子女头顶，灌入他们幼小的身体，制成不会腐坏的陪葬品。”

他声音颤抖，早已泪流满面，满目杀意看向白谛，声声泣血，“整个过程，我的两个孩子都清醒着，都清醒着啊，他们小小年纪懵懂无知，为何要受此等苦楚？凭什么？”

月影眉头只是轻轻皱了一下，她又向前一步，指向水连城，“那又如何？你就算杀了白谛，那你的孩子们，”

“你还没发觉自己不对吗？”

距离差不多了，古翩然揉搓手掌，“月影姑娘，你方才所说，都是真心话吗？”

鼻尖一股清凉至极的味道传来，月影脑袋突然一阵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