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觉得带着它会让自己安心些。
花弋寒朝前方山洞望了一眼道:“你们在就近处找些稍稍干点的柴禾,去那山洞等我。我去山上猎只兔子来。”说罢,便纵身跃起往山上跑去。那雪中所留脚印极轻极淡,一阵风拂过,却是渐渐要消失无形。
苏澈夏末二人于蓬松灌木丛中扒出一些干枯的画眉草和狗尾巴草。所幸山脚雪并不很厚,由于低矮灌木的遮蔽,加之天寒雪未融化,竟也有七八分干爽。两人又捡了些稍稍干燥的灌木枯枝,更粗一点的树枝,将这些都搬回山洞。
夏末从坏中摸出火折子,正待要点,突然停了下来:“我怎么觉得这个场景好生熟悉。像是发生过一般,但却缥缈得很,似乎是梦中的场景一样。”
苏澈走上前来蹲在她身边:“这确实发生过,只可惜你已经不记得了。”
夏末笑笑,以为他所说是她现在失去了以前记忆,也便没往心里去。
苏澈接过她手中火折子,将狗尾巴草毛茸茸的那一头聚集在一起,没费多大功夫便生起了火。
苏澈慢慢往火上加柴,由细到粗,没过多久,火便渐渐旺了起来。
感受到温暖,那根绷紧了的弦蓦然间便松了下来。即使是饥肠辘辘,还是忍不住犯困,夏末打了个哈欠:“我好想睡觉。”
“那便睡吧,我来守着。”苏澈将未用完蒲草在地上铺了,又脱下自己身上棉袍垫了,“睡吧,食物好了我叫你。”
这棉袍好温暖,带着他的体温和他的味道,那么熟悉,似是冬日一缕寒梅,又像夹杂夏日荷叶的清爽,闻着让人身心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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