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今天的你、之所以还有这么多问题,难道不是因为你一直在同样的问题里轮回?本质上你并没有任何改变,包括你的一味逃避与自我麻痹。谢谢你说话从来都没有算数和实现过,所以你对我的断言永远不会成立。我不需要别人为我的感受负责,但他的存在如果只会给我添堵,我会请他消失。还有,不好好沟通的人不是我。至少我没有用烦躁、不耐烦等情绪来粗暴结束和动不动说’就这样吧’以及删掉之类。”
“嗯,我觉得之前那样子是草率的,我可以做一些改变,所以才给你信息。你只是不理解我现在的状态,所以才觉得我对你不好,实际不是如此。”
“无论你什么状态,我感受不到关心和在意是真实的。”
但他再次说要改变,我心里跳一下。
“是我的问题,但原因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只是因为误解而已。我觉得问题在我,你的要求不多,是我没有做好。是我造成的误解,是我太专注于冥想,这会让你觉得我冷漠。哪怕那天在打雷的时候,我想的都是谁是听者,我关注的东西不同造成我的反应不像以前。我也感觉到自己越来越被动了,所以不是我不关心你,是我在被动地等待你要求,而你则希望我考虑周全。”
我不知道我获准可以提要求。我唯一要求的只是自己如其所是地接受。但实在太难了,是一场自虐。
他又说,“我意识到我会跟一切人和事距离越来越远,如果你也不理解我,就更不用指望其他人理解了,所以孤独也是必然的。我什么事其实第一时间想到你,这一点没有改变,你没有意识到只是因为我进入了冥想。你以为冥想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不是的,对于我冥想只是单纯的观察,很多念头不会变为行动,除非很难受,就像很热的时候我想空调冷一点。”
为什么我觉得他的话里有一点刻意?像是在表白、暗示什么。何来“其他人”,他在意指谁?
我冷冷拆穿他,“远离这种话你2月份就说过了,而且一直在说。我认为你是有目的地说给我听,让我不要对你抱希望,同时你可以不用对我好,不用在乎我的感受。因为你早就有言在先了,一切是我愿意和自找。至于你第一时间想到谁,那是你的事你的选择,我在乎的只是你对我怎样。你对别人再好也跟我无关。”
“我指的是我们在一起时我处处都会想到你,这个反应很自然,如果有问题我是希望你当下和我协调的……”
一切又绕了回去。原来一切都怪我没有在当时解决矛盾,然后直到现在还在为过去的事生气……我实在是无话可说,也丝毫看不出听不出他所谓的“可以做一些改变”体现在哪。
我疲累已极。“你既然选择了孤独,就该坚守。就像当初既然选择了我就不该放手。你不能既想这样又那样,骑墙会硌着蛋的。”
他沉默半晌,“是的,我应该坚守,不多聊了。”
到此结束。
已是下午5点多,我不想凑下班高峰期的热闹,于是打开世德前不久发来的一本电子版的书,萨古鲁所着的《幸福的三个真相》。书真是避世所,立刻便吸引人投身进去。
读到一段:
如果你保持对生命的超脱,你又如何了悟生命?了悟生命的唯一方式就是让自己全然地投入生命。所有关于超脱的教导,本质上是源于对纠缠的恐惧。因为很大一部分人纠缠于某些事物,给自己带来痛苦和挣扎,于是有人想出这样愚蠢的解决办法:“要超脱。”这意味着他们对待生命的解决方式就是:“回避它。”
对此我不认同,觉得萨古鲁未免绝对与片面了。在赫尔墨斯的教导中,人类的意识状态具有一高一低两个层面,通过自我提升,可以使自己的意识超越心智活动的无意识层面,就好像是将自己提升到某一东西的上方,任其在自己的脚下飞驰而过一样。这何尝不是一种超脱,何来愚蠢,也并非回避。
尽管对萨古鲁这里的说法并不认同,却觉得很适切世德,完全就是他状况的写实。若是以往,立刻就发给他了,现在,自是不敢再招惹。
又读到:当你不害怕受苦,就有了完全的自由。只有当这一切发生,一个人才能超越自身局限性去自由地体验生命……
晚上回到家已经九点,冲凉上床后又看了好久书也仍然迟迟没有睡意。差不多十二点的时候,睡意刚刚上袭,又收到世德短信。
他说,“相信我,不要从另一颗头脑里寻找永恒,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不只是你自己的经验,全世界的经验都在告诉你这一点。当我想你,并不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