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的许汉文心中也是有些奇怪,怎么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敌军,怎么居然鸣金停止攻击。
管他什么阴谋诡计,我自有项羽力量,莽过去就行了。
只是在此之前,许汉文带着所有的人,尽快补充体力,疯狂吃干粮和喝酒。
对面停下来的姜国军士,远远看到了白色世界里面的城池,下面稀稀拉拉站着躺着约莫不到二百人左右。
自己这边可是有三千多人,这还怕个鸟?
对面的人,也就是不到一里地,趁着此时天色逐渐大亮了。
都可以看到城墙上面乾朝士兵的脸色了,所有人都觉得,只要是一个冲锋,就可以攻下这个三啼城。
此时命令停止,难道城墙场面的床弩,攻击距离可以打过来。
只不过军规严格的姜国士兵,停了下来,并没有聒噪,反而冷静下来,用手安抚马匹。
三个千夫长的脑瓜子也不想到什么计划和策略,想到了昨天抓到了一个失心疯的家伙。
这家伙本来是屠人王蒙哥帐下的小兵,慌乱逃跑的时候,夜晚跑错了方向,被其他人当做逃兵抓起来了。
却说在威武屯,蒙哥被汉王许汉文给斩杀了。
这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莫说孱弱的乾朝人,就算是在姜国,也找不到能够和蒙哥大战一场的勇士。
每一年的姜国第一勇士的名头都是被蒙哥拿走了。
现在居然有人说,堂堂蒙哥屠人王,被人轻易斩杀,自然是不能相信。
可就在刚才,听到的那一声呐喊,分明铿锵有力,震慑人心。
这种力量,洞穿人心,耳膜刺痛,只有在蒙哥身上出现过。
这才一声呐喊,让三千多大军不得不停下来,弄清楚到底这汉王许汉文,是不是那个失心疯逃兵所说那般。
逃兵被抓起来,是为了调查真相,捆绑丢在马背后面。
现在弄醒之后,让其辨认,前方那个造型拉风的男子是不是许汉文。
此时许汉文为了获得众人的情绪值,除了弄了一个丁春秋的同款啦啦队以及口号。
还特地给自己弄了一袭红色战袍。
这件姜国战袍本来是白色的,在雪地里面,作为伪装,十分恰如其分。
但是许汉文觉得这样的白袍,根本就不能体现自己拉风出场。
于是利用敌人鲜血染红了白袍。
正值冬天寒冷,气温低,鲜血还没有变得紫黑,而是鲜艳的大红色。
在很远的地方,就能够看得清清楚楚。
被放开的逃兵,看到了前方那骑着黑色战马,身披红色战袍的人,俨然就是斩杀了自己崇拜一辈子的屠人王蒙哥。
立即看到了鬼一般,大喊大叫:
“是他,是他,他就是杀害屠人王,他醉卧沙场君莫笑,他古来征战几人回……”
一边叫喊着,一边害怕得后退着,仿佛看到了魔鬼一般。
“废物!”
一阵寒光闪过,逃兵还没有后退几步,就被其中一位千夫长用马刀直接斩掉了脑袋。
逃兵的脑袋腾空而起,顺势落在地上,其眼睛充满了害怕。
害怕的不是自己被割掉了脑袋,而是那远远矗立的红袍汉王。
剩下的躯干和四肢,这才摇摇晃晃,轰然落地趴着不动了。
千夫长斩杀了失心疯的逃兵,看向了另外两位千夫长:
“你们怎么看,干不干?”
另外两个千夫长,看着对面城墙之下,丝毫不顾忌自己这边的大军,居然还在自顾自吃东西喝酒,甚至是还掏出黑豆,给身下的马儿吃。
很明显,这是在给马匹增加体力,莫非要和自己骑马对决?
什么时候,乾朝的军人这么有种了?
这些孱弱的两脚羊,不是只会躲在城墙的墙垛后面,暗暗射箭么。
只要是短兵相接,莫不是被我姜国的勇士给砍瓜切菜一般拿下。
“不管对面的许汉文是不是真的可以杀掉我们屠人王的实力。”
“就算是他有这样的实力,也是抵不过我们三千大军!”
“而且我们三千多人,对战对面区区只有两百多人,如果还逃走了,我们在姜国还有立足之地么?”
三言两语,三个千夫长就建立了自信,将刚才那失心疯士兵的话给丢掉了。
“我们有信使早就是和三啼城里面的主帅周全串联了,上面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