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猛然惊醒,坐直身子,杀机昂然。
“传朕旨意,于谦欲图谋不轨,迎立外藩为帝,三日后处斩。”
朱元璋看到这里,手的酒杯登时掉落在地。
整个人都傻眼了。
“朱祁钰哪去了?朱祁镇怎么就又登皇帝了?”
此刻的朱元璋是有些懵逼的。
不过看到朱祁镇要残害忠臣于谦,顿时气炸了。
“这个朱祁镇怎么敢的?”
“他这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韪,是要遗臭万年。”
“此举比赵构又能好到哪去?”
“系统检测到朱元璋顷刻间怒从心起。”
“恼火情绪值加6000。”
“加15000。”
“……”
朱标手的酒杯也掉了,这一幕大大出乎他的预料。
朱雄英手的棒棒糖也从嘴里滑落,掉地了。
但似乎没有察觉似的,直勾勾看着卷轴,小拳头不由握紧。
希望事情还能有所转机。
这一时刻,大家的呼吸与历朝历代的皇帝一样,都不由变得谨慎,小心翼翼起来。
似乎都期待在最后的关头,有转机发生。
卷轴面,于谦的身影很快出现了。
头戴枷锁,穿着囚衣,脚带镣铐被押至菜市场赴死。
尽管蓬头垢面,伤痕累累,十分狼狈。
但是他腰板挺的笔直,从容赴死。
跪在刑场,被人取下枷锁。
监斩官徐有贞一身红衣官袍,嚣张举起令签。
“于谦,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这样,你向我磕头认错。”
“我或许考虑,再跟皇说说,饶你一命。”
于谦冷笑,嗤之以鼻。
“死有何惧?无非求仁得仁。”
“古人云,不争一世争百世。”
“我于谦比古人志向更大,境界更高,我争的是万世之名。”
徐有贞最是见不得于谦这样清高,恼火地丢下了令签。
“开斩!”
于谦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
心如死灰的他,当即趁兴创造一首诗《石灰吟》。
“千锤万击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
“粉骨碎身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动容的声音,如杜鹃泣血一字一句荡漾在空中,令在场的百姓意难平。
纷纷悲伤跪下,祈求判官不要杀人。
“于谦是好人,不能杀。”
“没有于谦赶走凶残的瓦剌人,就没有现在的京师和大明。”
“判官大人,你睁开眼睛看看,老天爷都在哭泣,为于谦大人鸣不平了。”
刑场跪满了一望无际的百姓,哭声动容,惊天动地。
因为他们知道,于谦是被冤枉的。
看到这一幕,于谦嘴角凝起淡淡的弧度,似乎笑了。
刽子手握着锋利的砍刀,高高举起,却是几次都不曾落下。
而他眼中也早就布满了泪水。
“快行刑!”
看着雨水越发大了,风越发大了。
再加百姓情绪过于激动,都想冲来劫刑场了。
徐有贞唯恐出现意外,向皇帝朱祁镇交了不差,赶紧焦急大喊。
“于大人,对不住了!”
刽子手声音嘶哑喊一声,用尽浑身的力气砍了下去。
希望一击毙命,让于谦能走的舒服点。
于谦也欣然闭了眼睛,尽管他的眼眶也早就湿润了。
随着咔嚓一声,于谦脑袋落地,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全场的百姓犹如晴天霹雳。
哭的东倒西歪,死去活来,晕死的不在少数。
刽子手望着这一幕,再看看自己手沾满的鲜血,再也忍受不了自杀了。
此后,皇帝朱祁镇下令锦衣卫将于谦抄家。
当在于谦家中,发现竟然是家徒四壁。
搜刮一翻,发现仅有蟒袍和宝剑之外,锦衣卫无不动容,泪如雨下。
“于谦不该死啊。”
……
秦朝位面。
阿房宫。
轰!
始皇帝脸色发白,犹如被闪电劈了一般。
眼睛燃起熊熊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