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防护圈被撕开了一个口子,无数的异种涌入造成大量伤亡。
苏黎被爸妈藏进衣柜里,她隔着缝隙惴惴不安地看向外面,亲眼目睹了父母的死亡。
两只老虎外貌的异兽撕扯开父母的身体大快朵颐,她睁着眼睛浑身冷汗地握紧手里的菜刀,痛苦到喉咙里甚至发不出尖叫。
随后苏黎见到她一直暗恋的邻居长宴哥哥摇摇晃晃“走”了过来,尖利的指甲轻松撕开了两只老虎,就像它们撕开自己父母一样。
“谢长宴”舔了舔手上的血,然后抬头看向了衣柜……
她没出息地晕过去了,醒来已经是第二天,那个非人的怪物若无其事地装成她长宴哥哥开始照顾她。
就像小时候最害怕的童话故事,有那么一种妖怪,最喜欢假装成你身边重要的人,如果被拆穿就会恼羞成怒吃掉你。
侥幸存活的苏黎又怕又恨这个妖怪,但是没有对方的照顾无疑会死去,只能日复一日胆战心惊地维持着这种荒谬关系。
随着年岁渐长,苏黎依然是个干干净净邻家妹妹的模样,谢长宴却越来越秾丽美貌,乌发深眼,近于一种勾人摄魄的魔力。
“睡不着吗?”耳边突然传来问话。
苏黎吓的心脏一缩,不敢搭声。
“长宴哥哥陪你做一些别的事吧?”谢长宴动作轻柔地翻过她身子,舌头过分地钻入口腔,卷着里面软乎乎的舌翻搅着,强迫她咽下彼此的唾液。
苏黎已经意识到怪物今晚的势在必得了,她不想得到一个被暴力和血腥充斥的初夜。
即使什么也看不清,她仍然睁大眼盯着天花板说,“我是第一次,有一些害怕。”
苏黎听到低低的笑音,动听到像用什么乐器弹奏出来的流水声,淙淙地流入人心尖。
“我也害怕,黎黎要对我温柔些。”
疼,苏黎泪眼朦胧地看着上方,嗓音里已经带上哽咽,“如果我哭了你会停下来吗?”
“不会的,”他压着苏黎蛮横地亲吻,“只会更加过分,黎黎千万忍住不要哭哦。”
“唔。”手指紧紧抓住在身上伏动的脊背。
谢长宴嗅了嗅甜腻馥郁的血腥气,陶醉地埋首苏黎颈间,将利齿轻轻抵在不断跳动的血管处肌肤。
他兴奋得不正常,随意揉捏着身下话也说不出的可怜儿。
黑暗中他的视野也如此清晰,苏黎满脸潮红、额上都是细密的汗珠,大声咳嗽着,还伸出双臂试图推开她。
谢长宴抹去苏黎额上的汗,温柔地调侃道,“现在就这么怕疼,以后怀孕,黎黎不会哭着不想生了吧?”
“不行,我们不能有孩子。”她闭着眼拒绝道。
她才不想生下一个小怪物!
披着人皮的怪物似乎生气了,更过分地欺负她。
“别,长宴哥哥,求你了。”苏黎虚弱不堪地哀求道。
“不要撒娇。” 像在安慰怕苦不肯吃药的小孩,谢长宴的瞳仁掠过一抹澄黄。
他咬住苏黎的嘴唇,不准她哭叫,“黎黎乖一点,我们就少来几次,早点休息,好不好?”
苏黎满脸眼泪地点头,她还在病中,早就没力气了,两只脚胡乱地动了动,又很快没了动静。
就像苏黎所预料的一样,即使被做了这么过分的事,她也没有能力逃跑,只好不情不愿地生下小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