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师一叹气。

“哎！”

“其实，黄含烟失踪了至少六七次，但是具体的数量我记得不太清楚了，她总是走丢了之后，过几天就回来了。

这次的时间是最长的。”

苏阳皱了皱眉头。

“这么多次，难道你们学校就不管吗？”

“管……”王老师道：“可是，我们又怎么管呢？给处分？处分是给了，但是这位黄含烟同学……她……他不在乎啊！”

苏阳又道：“那就多给几次处分，实在不行就开除了，为什么要留在学校？”

王老师轻轻摇了摇头。

“处分一直总最基础的警告处分给到了留校察看，还有一步就走到开除处分了，但是……但是这毕竟是一位学生啊！她的心智还不太成熟。

苏调员，您说说，我们学校是做什么的？不就是千教万教教人做真的吗？我们怎么能……怎么能随意开除一位学生呢？

我实在不忍心啊！”

“也就是说，这么多次，黄含烟都是被您给保下来了？”

王老师重重地点了点头。

“是的！”王老师道：“苏调员，如果你这么说，也是正确的。”

苏阳无奈地叹气。

“哎！”

查晓婉在一边记录着，这时候也不断地叹气。

“哎！”

苏阳看向了查晓婉。

“我说查晓婉，你叹气什么？”

查晓婉无奈道：“我叹气啊！我当时怎么没有遇到这么好的老师呢？如果我当时遇到了，我的学习成绩也不会这么差了吧？”

“切！”苏阳笑道：“你就算是遇到了这么好的老师，还是一样的。”

查晓婉没好气地指着苏阳。

“你……”

“行了行了！”苏阳道：“咱们再来说说黄含烟的事情吧！”

苏阳看着王老师。

“王老师，黄含烟第一次开始失踪，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王老师陷入了回忆。

“第一次的话……应该是两年前了，那时候是黄含烟高一的时候，应该是下半学期，他的父母去了外地，她就逐渐学坏了。”

“之前呢？”

王老师道：“黄含烟是以全班第一名的成绩，来到了我们的班级，这是她中考的分数，那时候的黄含烟，还是一位乖乖女，也是语文课代表。”

“嚯！”苏阳道：“好学生学坏的事情我见得多了，可是这么好的学生学坏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啊！”

“可不是？”王老师说道：“我们所有的老师，都为他感到惋惜啊！”

苏阳轻轻点头。

“是挺惋惜的。”

王老师继续往后补充。

“刚开始，黄含烟还只是失踪一两天的时间，那时候我问她，她说她的父母要去外地打工，所以，她过去送一下父母。

我心想，这也是人之常情嘛！也就没有怪她。

再后来，黄含烟失踪了三四天的时间，那时候我问她怎么回事，黄含烟并没有正面回答，支支吾吾了半天，说自己生病了。

每一个学生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心想，这应该是黄含烟的秘密，因此，我就没有过多的问。”

苏阳无奈地摇了摇头。

“王老师，您应该明白，对一位学生的纵容，不是在帮助他，而是在害她！”

王老师点头。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那时候，我也没有想那么多，我一直觉得这位黄含烟还是我心目中的那位好学生。

毕竟那时候，黄含烟的成绩还是我们班的前三名。”

苏阳能感觉出来，再往后，依旧有秘密。

于是，苏阳问道：“再往后呢？”

王老师回答道：“再往后，黄含烟就失踪五六天了，那时候学习成绩也是一落千丈，我把她交到了办公室，询问原因。

黄含烟说了，她的父母去外地了，家里面就他一个人，平时吃饭的时候，都是靠点外卖。

当时……”

王老师顿了顿，继续往后补充。

“当时，我觉得黄含烟挺可怜的，一位学生，连吃饭都吃不上，所以，我就挺同情的，也没有责怪她。”

苏阳轻轻地点了点头。

“嗯，继续说下去！”

王老师继续往后说。

“后来我发现，正是因为我的这种纵容，害了黄含烟，黄含烟跟着学校的那些差学生开始玩了。

逐渐学会了穿奇装异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