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出的新菜果然有用,酒楼开了半个月生意很是火爆,掌柜的儿子张丰过来把这个月的分红交给半夏。
等张丰一走,半夏打开一看居然有十七两银子。掌柜的是个心细的人,把镇上饭馆的银钱九两银子换成的铜板。
许老五的房子修好后,铺子上停了一天,许老五正式搬过去,简单的办了几桌暖房酒。
果园的第一批熟了的桔子,许老三摘了一篮子送过去,半夏也封了二两银子作为乔迁礼,许老五推辞了许久才收下。
看着许老五的新房子,村里好多人眼红,这才多久啊,许家最小的儿子都能修起房子了。
这房子可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好房子了,许老五修房子时许老三就建议用砖修,这样管得久。这样的砖房村子里可是头一家呢,就是里正家里也不是这种砖的房子呢。许老爹一整天笑嘻嘻的,眉眼可见的欢喜开心,坐在新房子的堂屋里和来吃酒的人一起说着话。
吃完饭了许老三扶着半夏慢慢走回去,许老五的新房子离老屋没有多远,两人当是散步一样走了一刻钟。
随着科考时间越来越近,半夏抽空去了一趟镇上给许老三买好了科考用的东西,还买了两身长衫,让他科考那几天穿。
果园的桔子酸甜合适了,金三娘她们也开始在果园摘桔子了。许老大这几天也在抓紧时间编篮子,这次的篮子比上次编得更精细好看,半夏准备挑选出来的桔子要拿到县城里卖的。
周氏和林氏正在一旁帮着挑选桔子,许老五他们就从镇上回来了。往日回来二妞都是笑哈哈的,可今日回来二妞哭丧个脸,眼睛红红的。
林氏看过去,镇上有朱氏她们在二妞能有什么事,总不会是朱氏她们欺负了二妞吧。
“你这是咋了?”
“没事,娘你别担心。”二妞说着抱起三根回了屋。
“她这是咋了?”周氏瞧了二妞一眼,不信她的话,问一旁的朱氏。
朱氏拍了拍衣服坐下:“今日在镇上二妞做吃食做得好好的,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说二妞和其他男人牵扯不清,一个大姑娘家抛头露面的。”
二妞本来还笑吟吟地给那个女的做饭,结果却听到这样的话,当即黑了脸不卖东西给她了。本以为那人就会走了,没想到那人却说是二妞的姨母,说二妞顶撞长辈没有家教。
当时在铺子里吃饭的人那么多,那人声音又大,大家都听见了,就是在铺子外过路的人也停下来看热闹。
她虽然自称是姨母,可是二妞从来没见过,都不认识,就和她理论了两句。那人闹得更凶,更是把二妞是谁的女儿住在哪里都说了出来。
朱氏发觉后两人都吵了起来,二妞一个没出嫁的女孩子怎么抵得过那人的胡言乱语,朱氏走过去把二妞拉到身后直接把她骂得狗血淋头。
“二妞哪里来的姨母?”周氏问。
林氏的母亲除了林氏这个女儿外都是儿子,林氏没有姐妹,自然也就没有姨母,那这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连二妞父母是谁,住在哪里都清楚。
林氏和朱氏也感觉到奇怪,突然林氏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朱氏那女的是不是额头上有一颗大痣,鼻子有些朝天。
“是啊,你咋知道?”
林氏一拍大腿:“那是二妞不知道表到哪里去了的表姨母。她娘和我娘是表姐妹,二妞没见过,这么多年都没有来往了。”林氏想起以前没出嫁的事情,“这人最是牙尖嘴利了,长了一张讨人嫌的嘴,到处说别人的闲话。”
“你们这么多年不来往了,她今天无缘无故说二妞干啥,我见她的样子那就是故意的。”朱氏说。
在一旁听了半天没说话的半夏突然想起三根满月那天二妞的外婆和舅妈的所作所为,怀疑这是所谓的表姨母是被二妞外婆一家叫来的。
目的自然是搞坏二妞的名声,让没有人来提亲,二妞嫁不出去了,她们家好趁虚而入,不过这种注意不像是二妞外婆和舅妈那种蠢笨的人能想出来的。
半夏把心里的怀疑说了后,林氏气得肝疼,母亲和嫂子想不出来,她那好大哥能想出来。林氏的大哥最为狡猾奸诈了,这种事肯定是他在背后。
林氏想回娘家讨回公道,不过却被周氏拦了下来,这都是猜想没有证据去了也是白去,说不定还被奚落一番。
当下最重要的是二妞的婚事,把婚事订下了就不怕她们说什么了。林氏不想匆匆忙忙地把二妞的婚事给订下,可是眼下也没有其他什么办法。
不过才两天,整个村子都在传二妞的事情,林氏又气又着急,导致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