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死,不然,我也不活了……
正是有了何以安的这句话,何东民才勉强同意将徐灿救回来,并且留在现在。
“我一直以为徐秘书已经懂得了分寸,她从挪威回来的这些年循规蹈矩,做的不算差。”何东民拿起电话,心意已决,“没想到,还是一样的……王医生,我之前说的事情,你……”
何以安一个健步冲上来,迅速挂断了何东民的电话。
“你这是做什么。”何东民大怒,“放肆!你敢打断父亲的电话!你……”
何以安抬头看何东民,双眼通红,一滴饱满的泪珠滚落……何东民愣住。
在何东民的印象里,只见何以安哭过一次。那年何家乱斗,何以安的母亲被冷枪打死。何东民为了保护年幼的儿子,不得不忍痛将何以安送上了去往美国的飞机。
在机场,何以安铺在何东民怀里大哭,何东民每次想起,都愧疚不已。
此时何以安的眼泪,成功唤起了何东民久远的愧疚。
何东民叹了口气,何以安哽咽着说:“父亲……我原本,也是应该做父亲的人……为了何家,为了您的声誉……我不得不……我亲手杀了我的孩子。”
说完,何以安崩溃大哭!
“哎。”何东民的心也软了些,他轻柔的拍着何以安的后背,难得安慰说,“严格说来,你不算做了父亲……徐秘书肚子里的孩子,没有胎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