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秘书回来了，我们又能像是以前那样了！”

徐灿只是来和何以安共度一夜，他们没有什么以后了。

而且今夜过了，他们的关系也再回不到以前了。

也许是为了掩人耳目，汽车开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庄。陈良带着徐灿七拐八拐，最终在一个古老的二层公寓外面站定。

“进去吧！”陈良对徐灿说，“门上是密码锁，密码是你的生日……别让何总等急了。”

徐灿裹紧身上的大衣，她迅速的开门进去。在门锁关上的一瞬间，徐灿的眼泪也夺眶而出。

现在的她，就像是最低等的应召女郎。

没有选择，也毫无尊严。

公寓里面是经典的法式装修，宽大的窗户，推拉门的设计。老旧的建筑最起码有一百年了，地板踩上去都会发出轻微的“吱吱”响。

“姐。”何以安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你来了么？”

徐灿没有回答，她寻声找去……何以安正在里面打电话。

见徐灿进来，何以安不但没有挂断电话，像是为了让她能够听懂，他故意说着英语。

“威廉，要不是真的有急事，我也不会这个时间打给你。”何以安指了指旁边的沙发，示意徐灿坐着等他，“前些日子被以走私罪名扣下的沈道成，是我的……亲戚。”

徐灿恳求的看着何以安，他似笑非笑的说：“没错，虽然他不姓何，但确实是我的亲戚……你就那么好奇他和我的关系吗？好吧，告诉你也不是不行……他是我姐的未婚夫，算是我的……姐夫吧？如果他们能顺利结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