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只是你的情妇，我又不是狗。”

自打何以安醒来以后，徐灿对他就是这个态度。不冷不热，阴阳怪气。时不时用话顶何以安几句，有时候噎的他呼吸都不畅快。

若是换在以前，何以安势必是要闹脾气的……但现在的他哪里还敢？

不仅不敢闹脾气，他还怕徐灿不开心，笑着哄她：“姐，你不是狗，我是，我是你的小奶狗，我什么都听你的，行不行？”

“你奶不奶的不知道。”何以安的自降身段，丝毫没有换来徐灿的好脸色，“但你做事儿是真的狗。”

“……”

以前徐灿总觉得何以安疯，好好的话永远不会好好说，怎么听起来都像是在讽刺人。

而如今她觉得自己才是变态，说出口的话只要能让何以安脸色难看，她就畅快无比。

徐灿感觉到自己在变的尖酸刻薄，冷漠无情，自私自利……她是怎么变成这样讨厌的人的？

徐灿不忍细想。

医生态度坚决，说什么都不允许何以安坐长途飞机离法。可徐灿才不管那么多，她说什么都要走。像是故意在挑衅一般，徐灿还把目的地选在了芝加哥。

“我要去芝加哥，今晚就走。”徐灿心满意足的看着何以安的脸色变的惨白，“医生不说你需要静养吗？你大可以不去的……我又没强迫你，你没必要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