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吃这个，百试百灵。”

“你怎么知道？”何以安问，“你试过？”

“他妈的你这小子……”

何以安收好药瓶，笑着说：“行了老头，我知道了，药我收下了，等芝加哥春暖花开的，我带玛丽回来见你。不过事先说好，虽然你一把年纪了，我还是会叫你阿乔。就算你想当我爷爷，我也不想当孙子……拜拜！”

房门关闭的声音传来，老中医知道何以安走了。

“臭小子。”他笑。

平时这里由学徒帮着锁门，今天是知道何以安要来，老中医才特别清了场。等何以安他们走了后，老中医也准备走了。

起身时无意中撞倒了桌旁的拐杖，老中医蹲下去摸找……冷风吹了进来，老中医抬头：“是谁？”

开门的人没有说话，只有脚步声进来。

老中医在空中闻了闻，他说：“我和那臭小子说，他进来的时候我就闻到了他的味儿，他还不相信……我是一把年纪了，可我还是能清楚记得给每个人开过些什么药。”

脚步声在老中医身前停住，他没有急着站起身，继续道：“臭小子以前在南区的时候总挨打，所以我给他用的药里有龙葵，可以活血消肿。玛丽在寄养家庭里被传染过头虱，我给她用过百部……至于你。”

“当年你难产了三天，差点没了性命，是我用王不留行救回了你。”老中医缓缓说道，“是的，就算我不用眼睛去看，吃过我药的每一个人，我都能分辨清楚。”

房间里有一个女人在轻笑。

“我虽然能认出来，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先打招呼。”老中医也笑了，“毕竟你现在不是南区的妓女了，以你的身份地位是需要懂礼貌的……不是吗？黄嘉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