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外面趴下来,“处理好了?”
“嗯,都打舅舅身上了,我还好,还好。”
“舅舅不保护你,谁保护你。”两个人就像是受伤的野兽,依偎在一起疗伤。
“舅舅,我们两个就要这样趴着了,你今天可以不用处理政务了。”
“你冷不冷,把被子拉过去盖上。”椒房殿虽然暖和,可是外面也是大冬天。
张嫣摇头,然后直起身子,看看他背上的药膏,“再忍一会儿,就可以了。”
“舅舅,都是我不好。”
“不是你不好,是舅舅不好,舅舅也许会误你终身。”他别过头,不忍再看她。
自己的母后在世,他也许永远没办法让她出宫,让她在宫里终老,一辈子不会有真正爱的人,最后就算出宫,她的年龄也大了,她该怎么办,他又该怎么办,浓浓的罪恶感和愧疚让他闭上了眼睛。
阿嫣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舅舅,我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