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六年二十四日,按耐不住的皇甫泽以菱州灾荒为借口,把皇甫凉派去赈灾。就在皇甫凉离京的第五日,皇甫泽派去的黑衣人乔装成流寇埋伏在途中,暗杀皇甫凉。而皇甫凉一行人也按事先准备好的,精心、周密的演了出足以让皇甫泽相信的戏……
“铛----锵!”
双方打斗起来,只听噗的一声~皇甫凉吐了口血飞溅在黑衣人脸上以及身上。
“王爷~”
萧洵脸色僵住,撕吼一声。处理完手边的刺客随即手中的剑便向那人刺去,留下一人落荒而逃回去向皇甫泽复命。而江雪晴则利用这段时间,不被察觉的将南宫玄送出千临国……
“王妃相助之情,南宫玄铭记于心。”
“殿下只需记得,与我的承诺还未兑现即可。这队人马会护送殿下至笠光,殿下一路好走。”
江雪晴似笑非笑的看向南宫玄,像是提醒南宫玄与自己的交易还没结束,又似是在打压南宫玄~毕竟,江雪晴能助南宫玄上位,同相也能把他拉下来。更何况,笠光国只是一个边垂小国,只要江雪晴想,即便将其覆灭也不是什么难事。
“自然~就此别过。”
山坡上~
“皇兄几时到的~”
“不算早,只是正巧看了出好戏。”
江墨卿别过身子,正对江雪晴说道。
“皇甫泽最是狂傲、自负----唯有以此,才能使其放下警惕,走入我们布的网中。”
“你呀!无论何时,总能淡定、平和的面对一切。有的时候,真的令人琢磨不透。凡事都压在心底,让人心疼……”
江墨卿宠溺的摸了摸江雪晴的头,眼神中透露出心酸的神情~
“呵~皇兄不也如是吗!”
江雪晴无奈笑道,往往很多事,从一开始便早已注定。你甚至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就按照早已计划好的路一步步的走下去,看不到希望,亦等不来奢望。
“是啊!”
“皇兄~我们终究成为了彼此最不想成为的人。”
“叽叽~~喳喳!”
鸟儿上空盘旋,打破了蔚蓝天空的平静。
皇宫,御书房~
“此话当真?皇甫凉已死~”
“千真万确,属下看着凉王倒在血泊之中----派去的人都已伤亡,属下拼死逃了回来。”
黑衣人跪在地上,右手捂住伤口语气沉重、粗缓,气若游丝的回复皇甫泽的话。
“好,很好。朕必重赏,下去休养吧!”
“谢陛下~”
黑衣人还未走出殿外,此时殿后走出一名男子。皇甫泽眼神示意~随即,便见其拔出腰间佩剑,割破黑衣人的喉咙。只听一声哀嚎,随后黑衣人倒下。伤口只留下一条细长的伤痕,血液却不会喷溅、流出,而是呈凝固状态。所谓,见血封喉。(苏槐安,年二十三。在机缘巧合之下,被皇甫泽所救,后跟其身边随侍左右。长得也算丰神俊朗,且身手不凡。)
“只有死人的嘴才最可靠,朕岂能留你日后成为旁人的把柄。哼~把尸体处理了。”
皇甫泽满脸诡异,笑的格外阴险~
“是。”
此刻殿内灯火明亮,皇甫泽走到烛台前停下。用手把烛火熄灭,得意洋洋的嘴脸仿佛嘴巴都能咧到耳根----难掩饰心中的喜悦!
“都说人去如灯灭,呵~皇甫凉没想到你也有今日吧!你死了,朕才能高枕无忧。不过,好歹叔侄一场,朕必会将你风光大葬,不会让你身首异处的。哈哈哈~”
奸诈、卑鄙之态尽数显现在皇甫泽脸上。
风沙卷起掉落地上的树叶、残枝,加重了凝固在地上的血腥味儿~
“演的不错啊!”
“哪里,还是王爷演技了得。属下方才,差点儿就信了呢!”
说着,皇甫凉从胸口掏出一个锦袋。临行前,皇甫凉一早便知皇甫泽的计划,故而袋中装满鸡血贴身放于胸口处----皇甫凉则分毫未伤。
“通知刘副将,明面上军心涣散,暗中操练兵马等待时机。”
“是,王爷。”
画风一转~
“还记得江沫冉吗?”
“沫冉,皇兄说的可是矜嫔所生之女。好好的怎么提起她来?”
江墨卿转头眺望远处,一副深沉的模样。
“若想让笠光国永世臣服于吾国,单靠一个南宫玄还远远不够。”
听到此话,江雪晴似是悟到什么开口说道。
“所以~皇兄是想用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