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要不要分。
见他神色游移,叫她来又不搭理她,宋韵如有些吃味,不爽的问他:“她就是那个依依吧?”
此刻的秦深听不得陆依的名字,面带厌恶的看着宋韵如说:“能不提她吗?我叫你来不是想跟你聊她的。”
不否定既是肯定。宋韵如心里醋意更浓,冷嘲热讽着说:“和我在一时天天念着,想着,怎么这会儿又不想提了?看来人都是犯贱,得不到的天天惦记,得到了又开始嫌弃。说白了不过是喜新厌旧,既然这样,又何必再找我这个旧人。”
秦深被她扰的心烦,借着酒劲儿,把她推靠在沙发上,重重的不带怜惜的吻她。宋韵如知道,秦深找她并不是想重温旧情。都是成年人,没必要虚情假意,大家各取所需而已。于是极力回应着。两人吻到性起,秦深起身拖着她出了酒吧,把她扔到副驾驶,然后上车去找酒店。
开着车,秦深心里有些发酸。想如果陆依在,一定不准他酒后开车,会骂他:“喝酒不能开车,你有没有点常识。”想到此,秦深眼眶泛了红。可转念又觉得,陆依此刻可能正和孙明礼打电话,控诉自己对她如何如何。也可能孙明礼已经把她接走,接回他们曾经的家。
秦深感觉心和胃都开始绞着痛,不敢再想。